一想到李家的拐子也是被淹死在芦苇丛里的,孟秋害怕了,那家伙虽然打小儿就瘸着一条腿,却是个不干人事儿的东西。
小偷小摸的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好色的东西,专爱大晚上的去偷女人的衣服,张家媳妇的裤衩,赵家闺女的小衣,可都是被人赃并获的,至于有没有哪家的闺女媳妇被他得手,孟秋没有听说过,当然这样的事情,当事人也不会说出来。
想到这儿,又想着自己的裤衩已经被退了去,孟秋惊慌的又连喊了几声王巨君,见他没有露头,也没有答声儿,周围空荡荡的一片,除了芦苇之外,再见不得他物,这让她更是恐惧,再不敢停留,慌忙向芦苇丛外游去。
“孟秋婶子,你看这是什么?”
在孟秋因恐惧而逃离的时候,王巨君潜到了她的前面冷不防的冒出头来,哈哈大笑,手臂扬起,手中赫然攥着孟秋的那条花裤衩。
“啊!”
本就被自己说出的“鬼”字,吓得魂不守舍的孟秋,正想着快些逃离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地方,却没想到眼前会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当即就吓得惊呼一声,差点儿背过去气。
孟秋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定睛一看,眼前出现的并不是什么鬼怪,而是王巨君。气不打一处来,游到王巨君身边一顿臭骂:“臭小子,你刚才差点吓死婶子了,婶子还以为是水鬼缠身,要来祸吅害婶子了。”
只是骂两句,当然解不了她刚才差点儿被吓死的气,是以,孟秋骂完,抬手就在王巨君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当然没有用多大力气。
王巨君这次很乖,倒是没有躲避,硬生生挨了一巴掌。就孟秋刚才恐惧的样子,他自然是知道,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这儿没有水鬼,只有一个顶着个帐篷的小色鬼和一个不吅穿裤衩的女吅色吅狼。”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见孟秋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过来,王巨君挥舞着手中的花裤衩,调笑道。
“臭小子敢说老吅娘是女吅色吅狼,老吅娘哪里色了?”
王巨君钻了出来,身边儿有了个伴,孟秋也不再那么害怕了,稳定了心神,听到王巨君的话笑骂道,说着又作势要打。
王巨君这次很轻吅松的就躲了过去,冲着她吐了吐舌吅头,一猛子扎进水里,不见了踪影。
见自己的花裤衩在王巨君的手里,知道刚才是他在和自己闹着玩儿,孟秋的脸上再无恐惧的神色,反而有了笑容。
对于自己的花裤衩在王巨君的手里,孟秋并不在意。
王巨君十几岁的时候,宝贝男孩儿的孟秋,还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抱着他洗过澡,两人互相搓背,互相穿衣,本就没有什么间隙,别说自己的裤衩王巨君早已拿过,就是身吅体也早就看过、摸过了。
“今天这小家伙看来是吃定自己了!哼,想趁老吅娘落单,来报上次被剥光之仇,就看你有啥本事!”
孟秋念头未落,就觉得双吅腿被人抓吅住,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自己的双吅腿便重新获得了自吅由,一只魔爪子冷不丁的在自己跨间摸了一把,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泡在水中的身吅子,忍不住一阵轻吅颤……
“孟秋婶子,上次你们一大群老吅娘们把我剥光,玩儿我的哪里,现在你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憋着的一口气散尽,王巨君不得不浮上水面,深深地换了口气,才抹了把脸的河水,坏笑着看向孟秋,边说边拿孟秋的大花裤衩擦了擦脸上仍在滴落的水珠。
孟秋被王巨君摸了一把,身吅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红着脸暗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大把年纪了为啥还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她和大刚结婚入洞房时,大刚触吅碰她时的感觉一般无二,难道自己真的像王巨君说的那样成了个女吅色吅狼?
亦或是这些年想生个男孩儿想疯了,对大刚已经失望透顶,真的像那帮老吅娘们说的那样,想找个男人借种,乍一被除了大刚之外的男人抚吅摸而感到刺吅激所致?可……可王巨君还是个孩子啊!
王巨君见孟秋怔在那儿一言不发,误以为是自己这玩笑开大了,忙游到她身边,把手里的大花裤衩在她面前晃了晃。
“孟秋婶子,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啊。我知道我摸你不对,只要你不告诉我爹娘,你怎么惩罚我都成。”
孟秋缓过神来,看到王巨君拿着自己的花裤衩在面前乱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咯咯笑道:“臭小子,手脚怪利索的,一下就把婶脱了精光。咋了敢做不敢当了呀,摸了婶那儿,一句话就想敷衍过去,你觉得有这么好的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