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家伙因为从小与花疏雪在一起,所以格外的敏感,这一夜花疏雪和轩辕玥没回来,他们早就担心了,一直吵着要见轩辕玥和花疏雪,青栾都快拿他们没办法了,一直哄着他们,幸好殿下和娘娘回来了,否则还真不知道如何对付他们呢?
花疏雪抱着绾绾,轩辕玥俯身抱起了皓皓和宸宸两人,一家人走进正厅。
如意立刻命人去准备了吃的东西上来,厅堂上,花疏雪哄着绾绾:“爹爹和娘亲去做事了,所以才没有回来,现在爹爹和娘亲好累啊。”
“爹爹和娘亲累了吗?”
三个小家伙抬首望向轩辕玥和花疏雪,看他们二人似乎真的累了,赶紧的跃下他们的腿,心疼的开口:“爹爹,娘亲那你们快吃东西去睡觉觉,我们也去睡觉了,明天我们再找娘亲玩。”
“好,真乖啊。”
花疏雪点头,吩咐青栾把三个小家伙带下去休息。
几名小丫鬟把吃的东西上了上来,轩辕玥和花疏雪因为一夜带一天没有吃东西,两人都有些饿了,所以不再说话,动作俐索的吃饭,饭后又盥洗了一番,整个身子都散架了似的,回房休息了。
十日后,皇室正式对外宣布皇后病重而亡,并命刑部和京城府尹大理寺三台会审慕容家的案子,由太子亲自带队。
皇上因为皇后病逝,劳心伤神暂不上朝,朝中的一切事宜有太子把持着,现在的轩辕玥虽不是君皇,却行使着君皇的权力,对于太子的能力整个朝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太子把持朝政,让他们如临大敌,比皇上主持朝政,还要让人担心吊胆的。
刑部大牢,太子亲审慕容府的逆反案。
昏暗的牢房里,墙上挂着各种刑具,张牙舞爪十分骇人,这里乃是全国重刑犯量刑的地方,进到这里就不算不死也会脱层皮,再刚烈的人也受不了各种酷刑的折磨,而交出各种事实。
太子轩辕玥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脸色冷冷命牙卒带上犯人慕容铿,昏暗的灯光下,慕容铿的有些狼狈,惜日高高在上的慕容大将军,今日成了阶下囚,他抬头瞧见高座在上首的轩辕玥,粗嘎着嗓子叫起来。
“殿下,老臣是冤枉的啊,是皇后娘娘的主意,老臣是追随皇后娘娘的啊。”
轩辕玥脸色冷冷,周身的戾寒,母后现在生死不明,他岂能再容慕容铿污蔑母后,想着脸色阴骜黑沉,杀气从瞳眸中窜出来,嗜血的命令刑部的兵卒:“给我上刑,竟然胆敢污蔑皇后娘娘,慕容铿,你找死。”
“是,殿下。”
兵卒不敢有半分的大意,飞快的上前给慕容铿上了夹刑,夹条夹住了十指,左右两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的猛拉,牢房中,响起痛苦的闷哼,慕容铿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嘶吼如受伤的虎狮。
刑房里,刑部官员,大理寺等陪审的官员,看得脸色全都变了,头上不断的冒汗,偷偷的瞄太子殿下,只见太子眉宇清冷,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望着慕容铿缓缓的开口。
“慕容铿,你再胆敢污蔑皇后娘娘,刑部有的是大刑侍候你。”
轩辕玥话落,慕容铿睁大眼,费力的抬头盯着轩辕玥,他已明白,太子不想皇后担负不好的名声,所以打算让他把所有的逆反事件给担了,想到这个,慕容铿用力的咬着牙,喘息如牛的低吼:“太子殿下打算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慕容将军可真会说笑话,你领兵进宫行逆反之举,可不是本宫一个人见到的,皇后娘娘受你胁迫一怒而亡,你竟然还想让她担负污名,该死的东西。”
轩辕玥大骂,似毫不同情慕容铿,若不是因为他贪恋美色,灭了尧国,父皇和母后又如何会十多年行如水火呢,所以这慕容铿,他是绝不会饶过他的,如此一想,轩辕玥望向了刑部的兵卒:“难道刑部就只有这点能耐吗?这逆贼胆敢污蔑皇后,给我重重的治,看是他的牙齿硬还是刑部的刑具硬。”
轩辕玥一说完,刑房里的几个人脸色更白了,不停的伸手擦汗,这慕容铿曾是他们的同僚,此刻看他受大刑之苦,他们尤如身受其苦一般,只骇得周身的毛骨悚然,太子殿下果然心狠手辣,若是日后犯在太子手里,不死也是废了,所以人人胆颤心惊。
兵卒已走了上来,换了一种厉害的刑具,此刑名抽筋断骨,是取两个铁钩,把人的手筋给勾断,然后敲碎了骨头,把两条手臂全都废了。
当兵卒把铁钩刺进慕容铿的一条手臂中,勾出了他的一条手筋时,他疼得大叫一声,然后昏迷了过去,轩辕玥脸色沉沉的命令:“用水把他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