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龙想想也对,调转车头就直接开到荀老头那个大院,现在态度就大不同了,刚刚把车停好,就有门口的年轻人过来打招呼:“小六过来了?荀爷在呢······”一路热情的说话,陆文龙还是能打起精神,脸上没什么情绪影响,随口笑着寒暄,蒋琪就退后一步跟在他后面。
荀老头跟几个老头子在打牌,看见陆文龙进来笑得有些得意:“我说了吧,小六这两天就该来了,还是带着媳妇来的……来来来,每人输点钱给我!”老头子们真无聊,拿这些事情打赌开玩笑。
而且荀老头笑眯眯的就带着陆文龙往后院走,坐在一个院子里的石桌凳边才开口:“找我做什么?”
陆文龙对自己师父惯熟了,没那么客气:“看看您不行?不过是真有烦心事。
荀老头还是笑,点上烟看坐在陆文龙背后的蒋小妹:“什么事?跟你媳妇有关?”
陆文龙发愣的回头看了看:“没啊?我自个儿的事儿······”
荀老头有点意外:“你自己能有什么事儿?我看你那些场子现在都很正常嘛······”他是以为小年轻刚住到一起,陆文龙又是个对自己信守诺言的家伙,说不得会有些忍不住的想法,就会来找自己讨主意,结果没想到陆文龙已经在体能教练那里把事情了解过了。
蒋琪乖巧的跳起来,提过桌上的瓷壶给荀老头倒上老荫茶水,不说话,又给陆文龙倒上,然后就去添水了,留下陆文龙自己跟师父说话,毕竟她觉得陆文龙是在说自己的父亲,她好像不应该在场,所以说有
陆文龙才磕巴磕巴的把陆成凡的事情大概的叙述了一遍,没有说起家的原因,只说现状,连周阿姨可能给陆成凡戴了绿帽子的事情也不讳言。
荀老头就蹲在石凳上听,末了才磕磕烟斗:“你这小媳妇是个不错的姑娘,自己看好了,知情达礼,现在的小一辈很难得了···…比你这个后妈好了不知多少倍。”
陆文龙是真有点急:“我自己媳妇我还不知道?别跟那不着调的比!我说我爸的事情呢……”
荀老头斯条慢理:“那年找你的时候,就远远看过他一眼,是个薄命相……”
陆文龙恨声:“说什么呢!”
老头子表情还那样:“看相嘛,信则灵不信就不灵了······总之他就是典型的刚愎自用,大险大贵之命,你看看他做的事情,都是在风尖浪口上搏命的做法,早前搞投机倒把买空卖空,那个时候抓住是要判刑的,还是重刑,然后就是走私,还不是一点点的小东西,胆大包天的什么都敢倒,你敢说你不知道?现在么,其实跟他之前做的事情没什么区别,要是栽了水,一样的万劫不复。”
陆文龙听了这番话,居然就坐稳了,安静下来,回头仔细一想,可不是…···
荀老头就喜欢他这样,很赞许:“对!就是这样,遇事不能惊慌,我很少看见你这样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以后要学会更加别让自己喜形于色,只要不慌张,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到办法来解决,起码可以减缓或者降低,对吧?”
陆文龙缓缓点头:“也许是因为是我父亲······虽然关系不太紧密。”
荀老头不评述弟子的父子感情:“我给你的建议呢,有两条路,你想维护他的话,第一就是加强自身,足以应付抵抗他的灾难,只是目前看起来好像差的太远,不太合适……第二就是,既然你觉得他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那一笔笔钱就好像吊死绳一样,身边又有吸血的蚂蝗,你何不就跟这些蚂蝗一样,抢着吸,把那一支支火把挪到你这里来呢
陆文龙有些茅塞顿开,似乎看见点苗头:“你的意思是就借着他这个乱局,把我自己膨胀起来,这样起码给他留下了一个退路?”
荀老头难得的摸他的头:“对……死门变生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他不会操控这些力量,何不你想办法抓到手里,也许某一天你就能给他打出另外一片天,等到他崩塌的时候,你还可以帮他支撑?”
少年有些重喘气:“可以吗?”这样做法似乎是在和别人一起拆台啊…···
荀老头嘿嘿笑:“你自己操办,我一直都只是看着你长大,从来不会给你说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只是用我活了几十年的老眼睛给你提建议···…这件事要从长考主.你自好好桠现n陪我上逛街
陆文龙诧异:“逛街?”
老头子点头:“嗯……逛街……”
谁愿意陪着个老头子逛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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