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井队当天下午便把机械设备拉到张家埠村农田里,在废弃的老井旁边,找好水脉,开挖起来。
村里村民得知是张凡出钱出力给村里打井,无不称赞张凡,说他真是村里第一号能人,有人甚至议论纷纷,提出选张凡当张家埠村的村长,带领大家致富。
张凡对这些议论根本不往心里去,心里却是想的另外一件事。
在镇里饭店听饺子馆老板提到韩淑云,心里一直惦记着她一个人在江清住,不知怎么样,这几天她连微信都不回复了,显见得是生气。
第二天一早,张凡赶到江清市天健公司把一些日常的公司事务处理一下,便赶到韩淑云家里。
一开门,韩淑云见是张凡,马上眼圈红了,扭身便往屋里走,边走边回眸一颦,弄出一段病西施的风情来。
因为张凡来得意外,她没来得及打扮自己,蓬松着头发,穿一件丝质宽大睡衣,柳腰上紧束着束腰,整个人天然未雕琢,显出另外一种慵懒迷人,有十二分的女人味儿。
张凡被美人这一颦,有如电光袭来,忙回身关好门,追上前,从背后凶狠地搂住她的腰,声音却是无比温柔道:“怎么,我来了,你不高兴?”
“我高兴,我高兴死了,行了吧!”她使劲一扭身子,想从张凡怀里挣扎出去。
张凡微笑控制住她,任她怎么挣脱,就是不松手。
她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反而依偎过来,抬起脸,久久看着他,泪水慢慢流出来,“小凡,我想你了……”
说完,一头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这是一个“纯”女人,她的世界里,除了情,没有别的任何事。
张凡内心一阵难过,自己招风引蝶地,把她收为自己的女人,却不能尽男人每日的责任,害得她整天为他牵肠挂肚,这不是罪过吗?
“淑云,我这不是来了吗?”张凡虚弱地说。
计算起来,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来看她了。
韩淑云把脸上的泪水往张凡肩头上擦了擦,抽泣道:“你一个月才来一回,慢慢地,以后会一年来一回,慢慢地,就把我熬老了……”
“淑云姐,我不是忙吗!”
“忙是理由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别的女人重要?我就是一个农村的小寡妇,你可以随便对我怎样都可以?”眼里哀怨无比。
“没,我真没这个意思。”张凡情极地解释。
“你没这个意思,可是你做出了这个意思。”韩淑云俏脸微嗔,“我虽然是一个农村的小寡妇,可是,我是空空地背了个寡妇的名!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把身子给你的时候,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我那个前老公新婚之夜刚上床,还没解开我的衣服他就死了,我可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纯天然给你的,难道不比嫁过人、被别的男人过水的女人好百倍?”
她的话,明显是指着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