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轻蔑地笑道:“误会个叉!马上给包经理道歉。”
现场的七、八个酒友,只有任大宝和猴五深知张凡的厉害,而其它几个人看张凡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而且身边也没带保镖,便嚷嚷开了:
“任公子,这么快就熊了?”
“保镖呢?保镖上啊!”
站在外面的保镖们,见任大宝被打倒在地,职责所在,不得不救主,便一窝蜂地冲过来,虚张声势地嚷:“谁呀谁呀,敢打任公子,是不是欠割一刀?”
张凡很不耐烦,但是也懒得打伤这些保镖,便伸出小妙手串乱点一番。
一群保镖登时没了动静,一个个呆立不动,泥塑一般。
他们都被点中了死穴,没有一刻两刻钟,是不能缓过气来的。
任大宝的一群酒友见状,惊吓不轻,刚才还想着把这个餐馆给平了,不料一瞬间一群保镖就被搞定了。
什么功夫呀?
看来这人真的惹不起,怪不得钱总大老板对他那么客气!
一群牛逼惯了的公子们,或呆若木鸡,或低头不语,或悄悄站起来,想溜。
“往哪走?事儿完了吗?”
张凡轻轻说了一声,伸手揪住猴五,提起来就扔到桌子对面。
猴五倒霉,一天被摔了两次,被四鹏摔得全身疼,张凡又给他来了个伤口抹盐,疼得叫唤不止:“哎呦,骨头断了……”
几个公子吓得站住脚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傻笑着冲张凡点头。
“张总,这……今天这事是任公子和包女士之间的过节,我们这些人都是来喝闲酒的,不关我们事,不关我们事……”
张凡此前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这些人是怎么调戏包媛的,现在岂能轻易放过他们!
“少废话,都给我跪下,向包女士道歉!”张凡威严地说了一句。
虽然语气上显得轻描淡写,但目光里透出的杀气,却足以让几个混蛋心惊肉跳了。
几个平时骄横惯了的公子,从来没有给别人道歉的习惯,更别说向一个打工妹下跪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忸怩着不肯跪。
“装逼?遇到我,除了跪,你们没别的出路!”
张凡骂着,走过来,一把一个,都给揪过来,往地下一摔,往膝盖上一踢……
“哎哟哟!”
几个公子膝盖受创,纷纷跪地。
妈的,这个姓张的小子哪来这么大劲,提我这二百来斤像提个耗子似的!
今天看来必须得低头了,否则的话,姓张的还不把我们腿给踢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