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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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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外街道对面的布庄里,弦音同样站在窗边。
看着客栈二楼窗边那个赤着上身伸手收衣的男人,她差点喜极而泣。
他醒了,他终于醒了!
他的毒终于解了,终于没事了!
深深吁出一口气,她弯了弯唇,看来,她的方法不错。
将他的衣袍剥掉,将马桶里的尿液倒在他房间的地上,虽然的确是因为心里绞着一些怒气,有发泄的成分在,但是,最主要的,她是为了让他能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来到窗边。
那她就可以看到他,就可以确认他是不是醒了,毒是不是解了。
他素来爱干净,也特别讲究,如此尿味他醒来岂能忍受?做的第一件事,必定是开门出去,不在厢房里面呆。
为了阻止他出去,她脱了他的衣袍,青天白日的,他总不可能赤着上身,只穿一条亵裤就出门。
不能出门,那就必定要开窗通风了。
开窗通风她就可以看到他。
如愿以偿,她终于可以放心了,也终于可以......走了。
“看姑娘站在这里看了好久,是不是不知该挑哪一批绸布?要不,我来给姑娘建议建议?”布庄掌柜笑吟吟过来。
弦音眼睫一颤,将落在对面的视线收回,转眸看向掌柜,微微一笑:“谢谢,暂时不需要。”
说完,便拾步出了门。
昨日庄大夫说,中了裂迟,一般人可坚持两到三日,练武之人大概三到五日,她属于前者。
所以,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厉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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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深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尿味扑面而来,他本能地抬手捂鼻,站在窗边手拿衣袍的男人入眼,他呼吸一滞,狂喜。
“王爷!”瞬间忘了掩鼻,他惊呼出声。
卞惊寒正各种莫名,见管深进来,立马蹙眉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