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不是有意要逃!
这次也是一样,他看到那个萧朝贵出尔反尔,本来放人过来了,放了一半又改变主意,把桥头给堵住了!
他一看,这哪里行,就气冲冲的过去找他算账,坚决要求重行开桥放人!
可是,等他到了桥头,萧朝贵的那些卫士们,刚刚处理完回宫的那些豫军士兵,正琢磨去帮老板的忙,伯彦讷谟祜大步流星冲了过来。
“哪里走,站住!此路不通!遥想过去,留下买路钱!”卫士头领赵秀峦当头拦住,还来了一套山大王切口。
他的前身正经就是山大王,作这一套信手拈来。
“你们这什么是什么呀?少捣乱,我有正事!” 伯彦讷谟祜 鼻子都气歪了,这不是越忙越添乱嘛!真是岂有此理!
“我这更是正事!天大地大!发财最大!快交钱,否则别想过去!”赵秀峦说得理直气壮。
“真是秀才遇到兵,还蹬着鼻子就上脸了!” 伯彦讷谟祜心说,我哪里有工夫跟你们扯淡,手中枪一个突刺,就要把拦路的长枪挑飞!
不过两条枪一接触,伯彦讷谟祜不觉心里一沉,这家伙比自己一点不差!
看来硬闯也有困难,看看他到底要什么财,付出点银票什么的,只要快点过去就行!
虽然说出去有点丢脸。堂堂大清总统令,竟然花钱买路!
咳!就当大丈夫能屈能伸吧。
“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就满足一下你这个财迷心窍的家伙!” 伯彦讷谟祜讪讪地收回长枪,满腔郁闷地说。
嘿嘿,打不过去就来软的?软硬兼施这一手转换得还挺娴熟啊!
“嘿嘿,不算珍贵,你肯定有。就看你舍不舍不得,不少人可是视若珍宝呢。”赵秀峦依然笑容满面。
“只要你说得出来,只要我有!钱财不过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伯彦讷谟祜非常慷慨大方,他还真就是这样想的。
“嘿嘿,我要的是……你项上人头!只要你留下,你就可以随意过去!”赵秀峦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说吧。还得意地来了个“哈哈哈”。
“你敢消遣老子?” 伯彦讷谟祜终于知道这小子就是通过扯淡耽误时间,自己竟然不察,上了他的恶当!
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挺起长枪,拼命地向赵秀峦扎去!
赵秀峦一边抵挡,一边口花花:“不要恼羞成怒嘛!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嘛!你是可以跳价还价的,要不多半个人头?还不干?半个也行,这是底线了。再也不能下降了,再下降岂不是暗示你的脑袋太贱……”
“贱你个头!” 伯彦讷谟祜终于守不住这小子的贱言贱语。浑身叫力,超常发挥,一枪磕开了赵秀峦的长枪,冲了过去。
冲了过去以后,就看到那个拦路的萧朝贵正好收手,控銮回到桥头堡。还回头给了他作了一揖,说:“这里交给你了!”
怎么回事?怎么都走了?
难道是……
他心里一惊,想到一个可能,向桥东广场看去!
只见硕大的广场非常落寂,竟然一个豫军将士都不见了!
他知道。肯定他被阻挡的那个工夫,广场哪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导致他在那里的三万人全被灭掉。
他现在进退两难!
继续东进?前面的那个四万人的命运等着他!
停止前进?救援皇上如何完成?
天大地大,皇上最大!
既然骑虎难下,那就继续骑虎不下!
这回他也不嚷了,对剩下的二万多人,一挥枪,然后默默调头,向东走去,一副穷途末路的壮烈惨然。
这边的伯彦讷谟祜虽然过了桥,却断了路;那边的蛇三五零眼看就要胜利,却被拍马赶到麦轲把战局逆转。
原来麦轲得到了通知,浍水战场蛇三五零施展了异能,导致天军失败,因此,麦轲赶紧纠集附近的原素专家,用灵犀一动的特殊运输功能,瞬间赶到这里。
麦轲一瞟战场,就知道敌人正在使用以多为胜的方式,围攻损失重大、士气下降的天军战士!不但人多,他们还有毛瑟枪、弓箭等兵器,可以实施偷袭。
如果在晚上片刻,这些人就只能壮烈捐躯了。
麦轲一挥手,低喝道:“上!”
一千人左右的原素专家,立即出手!
风原素专家挥挥手,那些砍向天军战士的大刀倒卷而回,向他们自己的脑袋上看去!
虽然被他们狼狈躲过,可是天军的大刀跟着来了,这个就躲不过去了!
或原素专家挥挥手,那些意图向天军放射毛瑟枪弹的豫军,被一团大火全然覆盖,手中的枪弹不但没有放射出去,还轰然爆炸!
靠近河边的豫军,捉住几个天军,就绑了起来,要把它们扔进河里!
水原素的专家一把水原素飞了过去,那些人都被一股大水冲进河里,那些被擒的天军战士反而留在岸上。
就这样,所有处于危险之中天军战士全部得救!
大家摩拳擦掌,要把这股敌人全部灭掉,为那些死去的弟兄报仇。
麦轲一声令下:“停!”
因为他看到两广总督徐广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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