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嫣问:“你这样为我值得吗?我有那么值钱吗?你为做出这么大牺牲,以后你会后悔的。”
胡宇农说:“婚都离了,后悔也晚了,但愿你别后悔,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会反悔,你要变了卦,我可真就没活路了。”
春嫣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胡宇农说:“这世界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了,你要想让我踏实下来,下午就跟我去把结婚手续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春嫣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遇到了些麻烦,暂时真不能跟你去,等我把这个坎儿过了,不用你催我就会找你去办的。”
胡宇农问她:“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跟我说说吗?有什么事我们一块去分担,总比你一个人扛着强吧。”
有人跟春嫣打招呼,胡宇农跟春嫣拉开了距离,直到出了电梯,他们才走在一起,春嫣打开房门,对他说:“我把菜都切出来备好了,就等你来了开炒呢,你先在客厅里坐会儿,我这就去炒菜,炒好了我叫你。”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单元房,进门就是客厅,衣架隐藏在门后,胡宇农穿着一件短大衣,进了门他便把外衣脱下来,在往衣架上挂的时候,见上面挂着一件男人的衬衫,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这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莫非她又有相好的了?”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春嫣叫他过去端菜的时候,他刚从纸篓里捡出一个烟蒂,他看了一眼,拿着烟蒂就过去了。
春嫣见他目光严峻,吃惊地看着他说:“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胡宇农冷着脸说:“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春嫣被他说红了脸,“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男人啊?”
胡宇农冷笑道:“我从你家里嗅到了一种男人的气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有身份的男人,他昨天晚上是在这儿过的夜?”
春嫣强作镇定地说:“你的鼻子真灵,谁来过都能闻到,是有一个男人来过,我姑父早晨过来了,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他来------”
有人敲门,春嫣欲去开门,胡宇农拦住她说:“你别动,我去开门,我倒要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