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听了这话。心一惊亦一凉,随口说:“告诉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为难的话,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办吧。”
怪夫挂断手机,径直冲进曲婷的卧房,劈头就问:“那个存折呢?人家早就还给你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曲婷说:“我早知道你不把这个钱花了,心里不踏实,在抽屉里呢,你拿去花吧,爱给谁花给谁花,以后你的事我还不管了。”
怪夫打开抽屉,拿了存折就走了。
他先去找那两个农村兄弟,跟他们谈妥了之后,才去买墓地。
下葬那天,他们也跟着去了,小兵给出的车。当天去当天就返回了城里。
怪夫没有让小兵送他回家,车从二环路上下来,他对小兵说:“你送他们回去吧,到前面那个路口你给我踩一脚刹车,我下去。”
怪夫从车上下来,径直向南走去。前面不远就是思雨所住的那个小区。
他没有跟思雨打招呼,直接就找上门来,敲开门,见思雨神色黯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怪夫盯着她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思雨说了句:“我把孩子打掉了。”就回到床上躺着去了。
怪夫跟过去,挨着她坐下,说:“这么大的事,你事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思雨扯过被子把头蒙上了。
怪夫听到她在被窝里抽泣,以为她是在为她哥而泣,便说:“我知道你特别恨我,是我把你哥送进了监狱,我也是不得也为之------”
思雨突然掀开被子,哭喊着说:“恨你!恨你!就恨你!恨死你了。”
怪夫还在就事论事:“我不那么做,他是不会饶过我的,没办法,我只能以恶制恶,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思雨还在哭,怪夫见她哭得泪流满面,不由得伸出手去给她擦泪,思雨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着说:“我想你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来看我,打你的手机你又不接,我以为你不理我了,我才去打胎的,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爹,没办法才去打胎的,就我一个人去的医院,你去哪儿了?丢下我不管我了?早知你会来找我,我何必去打胎啊。”
“打就打了吧,是谁的孩子还两说着呢,留着没准是个祸。”怪夫岔开话题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吧?”
思雨把头扎进怪夫的怀里,娇嗔地说:“我刚做完手术,你就不怕出去着风吗?”
怪夫说:“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我去,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思雨娇声娇气地说:“我想吃鸡,想吃肯德基了。”
怪夫推开她说:“我这就去给你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