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自我解嘲:“不敢。”
有人开玩笑说:“那是你份内的事吗?越权了,小姨夫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怪不得你那么忙呢,小姨子的事你也管。”
石松憨笑道:“嗯嗯,都要管,他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怪夫补充说:“石松的菜做的不错,有机会我们可以去他家品尝。”
“他要不怕跪搓板我们就去。”
石松笑道:“她在家我不敢,她不在我敢上房揭瓦。”
大家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石松却一脸正经,他端起酒杯说:“不开玩笑了,我敬大家一杯吧。”
大家碰过杯后,怪夫说:“该闲云漫步了,这也是我们群里的一个大诗人。”
闲云漫步自谦道:“我是瞎写,写的不好。”她没有站起来,就坐在那里说:“我退休了,是一个家庭妇女,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就说一句,跟大家在一起我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很高兴见到大家,我也敬大家一杯。”
怪夫没有端酒杯,他仰靠在椅背上说:“你不能就这么结束,要作首诗。”
闲云漫步端着酒杯沉吟片刻,诗就来了:“北国江南网线牵,轻舟飘荡水云间。”
大家还竖着耳朵在听,闲云漫步戛然而止。
怪夫说:“这就完了,这才半句,还有呢?”
闲云漫步说:“就说半句吧,先喝酒。”
“不行,不把下半句说出来,这杯酒我们不喝。”
闲云漫步无奈地说:“好好,那我就再凑半句:盎然春意饭厅聚,美酒言欢不夜天。”
“好!好!”一阵喝彩声过后,怪夫说:“该怪妻了,怪妻说两句吧。”
怪妻的声音有点像播音员,说话嗲嗲的:“我其实不叫怪妻,我的网名叫菲,我在这些人里应该算是最老的了,我五十五岁了,人是老了点,可我的心不老------”
乐乐打断她:“姐姐长得也不老,说你四十也有人信。”
石松点头称是:“嗯嗯,四十出点头。”
怪夫憋不住尿了,站起身说:“我去方便一下,你们继续。”说着,他走了出去。
怪夫转回来的时候,心若浅水正在说着什么,见怪夫过来,她站起来说:“我在这里要特别感谢我们的主儿,希望他以后能多给我们组织这样的活动,为了表示我对主儿的真情厚意,我要跟主儿拥抱一下。”说着,她向怪夫张开了双臂,怪夫和心若浅水抱在了一起。
有人喊:“亲一个!亲一个!”
怪夫把嘴凑过去,本想意思一下就完了,孰料心若浅水张开了嘴,两张嘴吸嘬在了一起,那一瞬间,怪夫竟然忘记了周围还有那么多观众,他跟心若浅水真的吻起来。怪夫的舌头探进心若浅水的口中,心若浅水的身子呼啦一下就变软了,她紧紧抱着怪夫,嘴里发出一种呢喃之声。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直到两个人身体分开,才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声,
“我们还想看。”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