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心事终于可以放下了。”吴迪龙在电话那头无悲无喜。
“恩?”梅勇依然不爽:“别他妈拐弯抹角的,说!”
“你就是性急!”吴迪龙不得不说:“梅家国时间不长了。”
“说明白!”梅勇来了精神,手抚摸着花子的胸部。
吴迪龙这人不得不说,脑袋很聪明。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末了加上自己的分析。
“你是说巫山去了省委,而梅家国没去?”梅勇自然也不傻:“看来这次他在劫难逃了!”
“差不多吧,”吴迪龙说完正事,该谈条件了:“梅哥,我妈最近身体又不好了。”
“没问题!”梅勇十分爽快:“只要你做好自己的事儿,我绝对不差事儿。让人给你妈拿五万。”
他刻薄寡恩是一回事儿,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巫山,那将是自己一生最大的耻辱和对手。
只要打到他,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愿意。
钱而已,如今倭国人给自己的不知道有多少了,梅勇从来没有去认真数过,反正就是好多个零。
接完电话,他的心情好得没话说,接着给梅应果打电话。
别看在外人面前。都是梅小白在人前人后应酬,那不过是老爷子对他的考验。
眼看这个最出息的儿子貌似不再听自己的话,连贬职下去,他都没吭声。
要不然。梅应果腆着老脸,梅小白也不至于是一个常务副省长。
再说了,假如梅勇的父母还健在,哪有梅小白出头的机会?
爱屋及乌,梅应果对这个大孙子不说有求必应,却很少逆拂过他的意思。
“维省省委看来要对他动手了,”梅老听到消息,心里有些落幕:“原本还想着他能助你一臂之力的。”
“爷爷,您这话说的。”梅勇不以为然:“他梅家国是傻子吗?能甘心情愿给我帮忙而没有任何需求?雷锋只是个传说!”
“你这孩子!”梅应果笑骂道:“哪有这么说梅家人的?”
“爷爷,当年西太后宁与外邦不与家奴是很有道理的。”梅勇沉声说道:“外邦只是不断索取中国的钱财。家奴要她的命。”
“同理,梅家的外姓人难道就比姓梅的差?”他循循善诱:“外人再怎么着,不可能改了自己的姓氏。自己的本家呢?根本就不需要改姓!”
“好,我知道了!”梅老有些兴趣索然,挂断了电话。
梅勇的旁边。花子眼睛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听着手机里每一个传来的单词。
“组长!”她不久后在另一个房间,只不过男人换了个倭国鬼子做着和梅勇相同的事情。
“等我把你搞舒服再说!”那矮粗的鬼子喘着粗气,话没说完一泄如注,自己哇哇大叫着。
“梅家国和梅勇如今不在一个层面上,建议不需要再考虑梅家国那边。”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刚放进去就完蛋的小虫子。
“组长,希望能派人去欧洛泰。实地观察巫山!”不得不说,女鬼子对工作很热情。
“组长,组长?”花子还待说什么,那趴在上面的鬼子已经打起呼噜来。
“八嘎!”她低喝一声,自己用手在下体抚摸起来。
梅家国也得到了巫山去乌市的消息,他几天都阴沉的脸色。现在终于像得到解脱一样。
“大民,只是拖累你了。”他有些歉意,当初顾副省长把本家托付给自己,没想到自身难保。
“书记,您这么说就有些矫情了。”顾大民淡淡摇着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欧洛泰已经腾飞,每个人都能得到升迁。”
“怎么?”梅家国有些惊讶:“难道你也升官了?”
“八九不离十吧!省纪委常务副。”顾大民好像也是张扑克脸,估计他会不会失去了笑的功能。
“那就好!”梅家国确实很高兴:“你觉得那边叫巫山一个人去是什么意思?”
“很难说!”顾大民抿着嘴唇摇摇头。
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智慧型的人物,这些问题对他来说太高大上了一点儿。
两人就在梅家国的办公室里,有一搭无一搭唠着。
顾大民从副厅到正厅,也算是一个小跨越了。
梅家国这些年撑得很累,表面上他对巫山很淡然,实质上一直提防着,生怕对方把自己搞下来。
别看自己是地委书记一职,在上层人眼中和巫山相比,两人根本就没在一个重量级别上。
要不是梅家国有自知之明,怎么可能当一朵绿叶,长期做着思想工作?
秘书都下班了,两个人有离愁有伤感,连女人经常唠的话题都掏了出来。
没办法,实在太熟了,他们该聊的话题都已经聊过。
貌似从没谈过吃食啊,穿着什么的。房间里的电话顿时响了起来,分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