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谁知他话还没有说完,却又被司马据毫不留情的否决了,
“那少年虽然武功很好,但毕竟年龄尚小,霸王弓这么重刑的武器,不同于普通的弓箭。一般人就算拉得开弓,也不一定射的准。
这些年霸王弓一直由白启贴身保管,据说珍惜的很,任何人包括司马铖都借不走,他哪里有机会拿去练习。
再加上他刚才一直推着司马铖的轮椅,离箭的距离也有点远,客观的说是没有机会射完箭,再及时递给白启的。”
看司马据半天下来一点也不给自己留情面,司马煜心里大为不悦,挑眉道,“哦,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那二弟觉得到底是谁?可是心里已有了确定的人选。”
司马据一怔,如实道,“这个,恕弟愚钝,我暂时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射箭之人。”
“嗬,弄了半天你也不确定呀,我还以为你早已认准幕后真相了呢。”司马煜轻嗤一声不屑道,“不确定,你在这里瞎叨叨什么。”
见司马煜这般针锋相对,明显在挑事,司马据也急了,
“是,就算我不能确定射箭之人,但也总比你看了半天连个目标人物都没有强吧,经过我认真细致的观察分析,现在起码已经排除了三个人。”
“我去,你这也叫认真细致的观察分析?你这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好吧?”
“是人都能看出来?那你刚才还认定是那叫阿离的少年所为……”
“行了,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兄弟俩还有心情在这吵,”
看弟兄俩又因为一两句话争执了起来,皇上渐渐有些不耐,捂着脑袋头疼道,“到底是谁?你们兄弟俩快些给我个答案。”
司马据犹豫了一下,恭敬一辑,道,“回父皇,儿臣以为迄今为止那薛牧的可能性最大……”
“不可能!”这次他话还没有说完,轮到司马煜毫不犹豫打断反驳了,
“当时一行人从林子出来时,薛牧可是站在白启左边,你自己也说了,当时白启是右手握着弓身出来的,照这样算,薛牧就是当时离箭最远的人。
再加上那霸王弓可是白启的命根子,而薛牧则是西夏的将军,一个外人,白启怎么可能会把弓给他。
最不可能的可能就是他射的。”
“这个还是有可能的。”司马据据理力争道,“有一点大哥可能忘了吧?
那薛牧就算再是外人,可现在他已然娶了宁国公府白珊,现在就暂居在宁国公府,只几个院子相隔,他和那白启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再见外,慢慢的还不得熟成了一家人。
还有一点,听说他之前和那个女人有婚约,两人又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格外深厚,情急之下,难免会夺过霸王弓,做出什么异样的举动。”
“这……这……”面对司马据头头道道的分析,司马煜一时间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愿是他,从今天起,你们兄弟俩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干点正事,盯紧点他,别整天只做些有的没的……”
见事情分析的差不多了,皇上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遵旨。”两位皇子一见又引起了皇上不悦,对视一眼,立即乖乖的答应道。
康王府营账里,
“噗噗……”司马铖半趴在床边,已经接连吐了好几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