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见几方的消息空前的统一,左沐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泛滥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瞬间决堤冲了出来,
“师父他怎么可能会死?他答应我要看着我长大,嫁人,以后还要帮我看小孩子的。
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好听师父的话,非缠着要待在安南,才害的师父一个人回了风驰山庄,要是我一直跟着他,他肯定不会出事的。”
见左沐这般自责伤心,司马铖心疼坏了,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安慰道,“沐儿,你要节哀顺便,这件事真的不是你的错,当时你毕竟年纪还小,就算你想帮,有些事也不是你能解决的了的。”
“不是的,不是的,司马铖你不晓得,我师父武功修为非常的高,世上几乎没有人能打得过错他,他怎么可能被害?他肯定是因为思想我病了,才能坏人得了逞。”
左沐窝在司马铖怀里,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提起沐道长的死,话里话还仍是难以置信,“我不相信,我也不要相信他已经离开我了,他答应会回来找的人。”
司马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小人儿抱起来,搂坐在自己腿上,默默的为她擦去怎么也流不完的眼泪。
“沐儿,或许还有一个原因你并没有想到,说不定是你师父心中有愧,他把你交给安南薛皇后手中后一心求死,想让那个人杀死他呢。”终于,等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左沐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司马然才轻声开口分析道,
司马铖话中的意思,左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不过深刻了解师父为人的他,自是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怎么可能?师父菩萨心肠,连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平素为那些穷人看病也是分文不取,对自己这个捡到的徒儿更是悉心照顾,视如己出,
你说,这样一心向善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亏心事,想一心求死?”
“这……”司马铖眼神躲闪了一下,不知是被左沐说服了,还是不想毁坏师父在她心目中的光辉形象,终是没再开口辩驳。
不过,司马铖的这些纠结,左沐自然不能知道,她只是窝在司马铖怀里,自顾自的倾诉着,
“司马铖你不晓得,我的第六感是很灵的,我真的觉得师父他老人家没有去世,他就活在这个世上,并且还离我不远……”
“小时候,没有父母在身边,别人不明真相的都会自以为是的以为我很可怜,可是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并不是幸福,因为从小到大,我的身边并不缺少疼爱我的人,像师父呀、大哥呀、母后呀,父皇呀,还有薛哥哥呀……
他们都对我很好,处处宠着我,疼爱我,照顾我,
我本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继续下去,但是我没有想到,幸福来得快,消失的也如此之快。
先是大哥战死沙场,然后母后因病去世,父皇虽然放不下我们勉强活着,却是重病缠绵病榻,连人都几首认不清了,薛哥哥虽然失踪后又回来了,但是性格却变化如此之大……”
左沐眼中含着泪花,越说越伤感,“现在又轮到了师父,曾几何时,身边这些亲人一个个离我远时时,师父就是我心中最后寄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