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些参赛马匹的名字,陈逸有些忍俊不禁,这名字有些很威风,但有些则是纯悴是恶搞,根本比不上他所得到的那八块郎世宁骏马图中的马匹名字。
比如有一场比赛,其中有几匹马的名字分别为好球,辣得醒,醉必胜,人强马劲,有些名字甚至让陈逸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这就是跟着什么主人,就是什么名字啊,好球这主人估计是踢球的,辣得醒,醉必胜想想都知道他们主人最爱什么,还有一个千杯豪情,不用想,就知道是一名酒场高手了。
十场比赛,最少也要有一百匹马,只不过,萧盛华并没有逐个讲解,只是挑选了其中一些实力不错,排位靠前的马匹,向陈逸做了一些说明,这些马能赢的几率,要远远超过另外的马匹,当然,事事无绝对,在赛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不过,他们这次只是与汪士杰见个面而已,并不是专门的投注赛马,不需要研究的那么仔细。
从下午四点多钟,萧盛华一直和陈逸说到了六七点钟,讲了将近三个小时,可以说将香港赛马的大部分事情,都像陈逸做了讲解。
等到讲完了之后,萧盛华揉了揉眼睛,“好了,小逸,基本就这些情况了,这些资料留在这里,你好好看一看,虽然不至于会让你立刻成为赛马高手,但也能够让你了解赛马活动,让汪士杰的下马威失去作用,至于输赢,那就在次要了。”
“华叔,我知道了,谢谢你。”陈逸点了点头,萧盛华所讲的这些关于赛马的事情,可以让他在明天不用任何准备的投入到赛马之中。
如果没有这些资料,他对于赛马的一知半解,绝对会成为他获得胜利的障碍。
萧盛华拍了拍陈逸的肩膀,“这不算什么,你好不容易来到香港让我帮忙,却是只能帮你这点小忙。”
“华叔,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啊,这汪士杰做出如此姿态,不是那么简单,走,我送你出去。”陈逸笑了笑,汪士杰究竟在算计着什么,明天见到之后,就可以知道了。
送走了萧盛华,陈逸回到酒店,继续研究着桌子上的资料,除了一些马匹的信息资料之外,还有照片存在。
只不过以鉴定术而言,需要见到实体才能鉴定,这照片就算鉴定了,出来的也只会是照片的信息,而不会是马匹的信息。
不过,马匹的获胜,与数据有关,更与它们当时的状态有关系,就像是有些马匹数据很强大,如果在比赛时,心情不好,或者有些小疾病没有被发现,自然而然会影响到它们在场上的表现,所以,必须要等到明天,去赛马场,才能进行鉴定,以此来获得取胜的把握。
在学习绘画的过程中,他也是对马类题材,产生了一些兴趣,也是曾试着画了一些马,在得到郎世宁的八张瓷板画后,他也是进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临摹,对于马的一些特点,有了基本的了解。
不过在之前,他并没有机会见到一些骏马,所以画得不多,基本上画作也只是花鸟,山水居多,而现在有机会见到一些骏马,这让他非常喜悦,这些赛马或许会成为他绘画的一些素材。
历史上有很多画马名家,韩干,李公麟,赵孟頫,郎世宁以及徐悲鸿,其中每位画马名家,几乎都是对马有着极大的了解,并且真马为师,观看描绘看见到的马匹,就像是徐悲鸿一样,早年在巴黎留学期间,就常去马场画速写,并精研马的解剖原理,有数千张画稿,这为他之后创作各种姿态的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陈逸觉得,明天去马场,这与汪士杰见面倒是次要的了,重要的是,他要记录每一匹马的模样姿态,为他今后画马,奠定一些基础。
研究了一会,来到了酒店餐厅吃了晚饭,然后他便到酒店前面的海港附近转了转,这海港的风景是一片繁华,与青城山的青山绿水,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第二天上午,萧盛华先带着陈逸熟悉了沙田跑马场,这一个跑马场非常的广阔,有着两条赛条,分别为草地和泥地,绿莹莹的草地,看起来让人非常的舒服。
今天的比赛,将会在下午一点准时进行,共进行十场比赛,作为一个外地游客,如果想要进入赛马场观看赛马,有三种方式,一种是可以选择参加旅游社的赛马观光团,第二种则是花上一百三十港元,便可以购买游客专用会员席入场证章,可以在更好的座位观看。
第三种则是花十港元进行马场公众席观看,这也是很多香港市民所选择的方式,当然,如果你去的比较晚,已经进行了五场比赛,那么之后进去的人,会有免票活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