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松这样说,陈德彪不在说什么但是那警惕的神情并没有减少半分,甚至右手已经默默的打开了插在后腰的那把黑星手枪的保险。
穿过幽静的回廊,他们来到堂屋。
“谁。”看见堂屋上作者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在悠哉悠哉的品着茶,陈德彪动作迅捷的拔出插在后腰的拿把黑星,抬手瞄准眼前这个不高而入的陌生的年轻人。
“我最讨厌人拿枪指着我了。”陈天威一边不爽的说道,一边把手上的倒有滚烫茶水的盖碗扔向陈德彪,看似轻轻一扔但是速度非常的快。
陈德彪只见眼前一团白色快速的呼啸而来,还没来得急开枪,只听“叮当”一声,盖碗撞在了手枪之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陈德彪手掌发麻,震破了陈德彪的右手虎口,滚烫的茶水洒在手上的伤口处。
痛。
钻心的疼痛。
剧烈的这疼痛从麻木的右手传来,此时手枪已经掉在了地上,陈德彪低头一看,只见黝黑的泛着蓝光的枪管上被盖碗撞进一个深深的凹痕,可见刚才那下撞击力量之大,想附身去见手枪,手还没有触到地上。
“噗噗噗”
三声沉闷的声音。
陈德彪惊恐的发现黑星手枪前面插着三根因为巨大的冲击还在晃动着的筷子。
三根竹筷子竟然直愣愣硬生生的插在了坚硬的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面,而且还深深的插进了半根。
看到此景,陈德彪不由的心里一惊,心说这是个高人,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陈德彪是出了名的忠心,再加上徐松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此时哪怕明知对方远强于自己,但是他没有退却,反而勇敢的站在了徐松的前面,忠诚的旅行着自己保镖的角色。
“你是谁”陈德彪颤抖着声音问道。
“呵呵,我是谁,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陈天威笑着说道。
“你就是那个外地人。”陈德彪说道。
“年轻人,到这有何贵干啊。”这是陈德彪后面的徐松站到陈德彪身旁面无表情的问道,但是陈德彪从他的语气中能够感受到此时此刻徐松那压抑着的怒火。
“算账。”陈天威站起身,拿起桌边一个空的矿泉水瓶,走了过来,来到地上的手枪旁边,脚在地上一跺,随即一挑,地上的那把枪就到了手上了,放在手上一转,潇洒的挽了一个枪花,然后举起手晃动着瞄着陈德彪和徐松,口中啧啧称赞道:“92黑星好东西啊,看来有点门路啊。”
陈德彪往左一步挡在徐松前面口中连忙说道:“这位兄弟,小心点,开着保险呢。”
“呵呵,你还知道开着保险啊。那刚才怎么那他对着我啊。老子和你说过,老子最讨厌有人拿枪对着我了,问你件事啊,你是不是找过小刀帮的张社虎要他教训一下红石村的石天亮。”陈天威淡淡的说道。
“是又怎么样。”陈德彪倒也光棍,瓮声瓮气的说道。
“呵呵,不怎么样。”陈天威冷笑一声,边说边把那个空的矿泉水瓶套在黝黑的黑星枪管上,坐了一个简易的消声器,冲着陈德彪啪啪”就是两枪。
沈越最近比较烦。
旧城改造的命案搞得他焦头烂额,事情还没有过去,自己的手下好几个得力干将,因为小刀帮的张社虎的自首,全部被纪委部门拿下了,空出来的位置全部被县委那位拿去了,现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已经是聊聊无几了。
接连发生的事情,也使自己的威信降到了最低。
县里的话语权逐渐的被新来的那个年轻的县委书记掌控了,而且在常委会上支持自己的也越来越少了,平时找自己汇报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在这样下去,自己在首尔县就会成了一个摆设了,不能这样下去,一定要想想办法,要这个毛头小子知道,到底谁才是首尔的主人。沈越如是想到。
“笃笃笃。”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沈越整理一下表情说道。
“老板,我收到消息九州建筑的徐松投案自首了。”秘书小张快速的走进来,焦急的说道。
“自首,他脑子进水了。”闻言,沈越也是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怎么回事不是很清楚,但是公安那边传来的信息是他已经全部都交代。”小张非常的紧张,他和这个徐松关系匪浅,曾经从徐松那里拿到过很多的好处。
就在沈越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沈越,我们是市纪委的,希望你在规定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交代所有的事情。”带头的一个中年人拿着一张文件说道。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