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他当成乔错来依恋,我想不出自己接近他的理由。、侧
如果我贸然接受了他给予的房子,那么我还会拥有绝对的自由吗?
暂时,我还不想得罪组织部长许良。
凌晨四点,林峰拖着疲惫的身体,送我回了小区。我不习惯跟男人同宿一夜。
回家后,我又清洗了一遍身体,躺在床上,抚一摩着身下洗旧的普通棉床单。[]女公务员的日记145
这条床单上,曾经留下过乔揩的体温,他搂着我,象一位最体贴的父亲,以叔叔的名义,睡在过这里。
我将脸埋在床单上,好象依然能感触到他的温度。
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在心里喊着,乔爸爸,我已经回不到普通的日子里去了,如这条旧床单般普通的纯棉时光,我再也回不去了。
自责,愧疚,压抑,挣扎,象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在切割着我的心脏,我了无睡意,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用瑜枷的姿势强迫自己神与身合一,安静下来。
清晨六点,林乔给我打电话,站在窗前冲我招了招手,说他要离开s市了,他会经常找时间回来看我的。
我说,林县长路上平安,开年一切工作顺利,我目送您。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从对面楼下来,上车,离开。
我也随后离开家门,打车,去了乔揩的墓地。
他的安息之地被安排在烈士陵园里,青松肃立,平时人迹罕至,倒也清净。
我坐在他的墓碑前,抱着冰凉的石碑,却感觉象是抱住了他依然温,热的身体。
我将脸靠在他的名字上,吻那两个亲切的字眼“乔错”。
是不是从此,世间除了荷荷,我再也没那么好的运气遇到如亲人般对我这么好的人?
我还没离开,竟然看到柳芽儿嫂子和陈年主任一起捧了花束、带了祭品、从雨路那边走了过来。
柳芽儿嫂子远远看到我,抱着花跑了过来,扑到乔揩的石碑前,一把抱住我就哭了起来,“小乔妹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乔镇长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摊上这样的事啊?你一定很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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