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玩大的?”白觟谦醒悟了,在美国这套并不稀奇,尤其是之后的奥观海玩得比前任们都要熟练。
李经明低头看了看时间,还算充足,“这家伙是我们家里给扶起来的,不过现在他翅膀硬了想试试看自己飞的感觉,没关系,我折了他的翅膀在把他从悬崖上扔下去,让他好好尝尝飞的滋味。”
“说吧,叫我做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情。”白觟谦也看不惯那种小人,司徒家族可是致公堂的掌门家族,最重的就是义气二字,白觟谦这半个韩国人也在那里学会了古老的处事哲学。罗斯福在司徒家族的帮助下成功上位后用最好的方式回报了司徒家族,那就是跟日本死磕,还放了两炮。
“这位总统先生似乎在美国那边找了靠山,不过没关系,你让司徒家族找找看其中有没有什么可以拿来用的内容,越犀利越好。”李经明说出了自己找白觟谦的目的,司徒家族现在已经成了盟友他们两家之间也算互相帮助,“韩国这边嘛先缓一缓,不过到时候你找几家关系不错的小报社,马上冲在前面敲锣开道的活儿需要他们来做,我们光芒日报社不能出头,家里的朝鲜日报更不能直接摆明车马直接上。”
李经明也是有顾虑的,他们这边是同一个阵营的,大多数人之间都沾亲带故的,李明博也有不少朋友和前辈对他青睐有加,要是李家直接下手未免会给人家不讲情面的感觉。现在李明博的主张就是他自己很无辜,不是他想主动背叛而是李家偏帮朴家,他是为了自保寻才找外援的。很可笑的说法,可偏偏不少人都信,这就是人情打过事实的典型例子了。
“那也得有值得一说的东西啊,你们那边有什么好东西?”白觟谦在司徒家也见过,那些州长州议员也都有东西拿捏在他们司徒家的手里,他这么问就是想知道李经明的底牌够不够分量。
“放心好了,说断他的翅膀就断他的翅膀。”李经明没多说,现在还不到时候。
车里只有李经明和白觟谦,而前面开车的是李胜民,所以李经明该说的基本都说了,而那些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却不好过早拿出来讲,显得太聪明会有一个明显的坏处,自己人都会怕你然后提防你最后怀疑你。
仁川到水原并不远,所以李经明很快就回到了家里,因为提前知道了李经明要回来一众直系核心都在大厅里等着他。没有过节或者搞祭典的时候人那么多,不过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在李家说得上话。
“呼……”李经明一进门就长出一口气,然后脸上摆出明显的怒色,“二月分就开始了,可是现在已经三月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完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李经明这就是在作秀,他一点都不生气也完全不着急,但是现在他很怀疑有人生了别样的心思,倒不是说李家会有人蠢到去帮李明博,而是他觉得有人在故意拖时间不想让他回来尽早解决这件事。如果拖得久了李家谈不上会乱,但是肯定要低迷一段时间,这里面谁能获得好处呢,自然是几个叔叔,他们现在对家族最核心的产业插不了手,只能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上施展手段,现在机会正好他们自然是有了想法,希望通过这种方法来逼迫李珃出丑再让出一部分管理的权利。
“好了堪儿,有事说事,怎么说这里也都是你的叔叔辈。”今天都是男人在场,就连李经明的奶奶闵氏都没过来。
“事情我自然会解决的,既然回来了自然要对得起耽误的这些时间。”李经明无所谓地坐下,他一个人进来的,白觟谦这个外人则被李胜民带去了李家会客的地方。
“堪儿,二叔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参考参考啊。”李璞一向是最先跳出来的那个,不过李经明知道他一直表现得这么“离谱”都是烟雾弹,实际上这个二叔比自己的父亲还要有心机。只不过所谓心机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这样的表现李诃永远也看不上他,加上他再怎么玩心机也玩不过李经明,所以只能窝在家里想着想那的。
“不是不跟叔叔们说,实在是我也刚回来没几天,等我把事情先梳理一遍再跟叔叔们谈也显得有底气一点。”李经明这是推脱致辞,说是梳理一遍那到底是花十天还是一个月去梳理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摆明了就是不准备讲出来,连外援都带好了的人怎么可能像李经明自己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
不满归不满,李诃还在上首坐着大家也不能说什么,李经明这理由一点问题都没有还很站得住脚,那就让他自己玩去吧。李经明目光环视一周,在一众亲叔叔和和其他叔叔辈的脸上扫过,让别人觉得心都被他看穿了一样。其实李经明什么也没看出来,这只是一种心理学上的压迫方式,通过非常有压迫感的眼神使对方进入紧张的状态,而人在紧张的状态下会做出心理应激反应,就如同害怕的时候会发抖那种不自主的反应,虽然这种反应可能会很细微但是都逃不过李经明的眼睛。
很不错,大家似乎都没有在这件事上把胳膊拐到外面去,这就足够了。
李经明跟爷爷和叔叔们见过面就去找白觟谦,正走在李氏大宅里的小路上他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下号码,是金泰妍打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