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成呢?既然说是投,那赚钱是一起赚,亏了也得一起亏才是,哪能让江先生您一人负担?您把我老李看成什么人了?”李全才没想到江力会说出如果赚一起赚,如果亏就他一人亏的话来,相比这个而言,同样出一半,但江力要多一点股份就显得实在是微不足道了,如果江力不开店,那么他李全才也开不起来,哪怕再有钱,也未必能做得出那么好的味道,开馆店,靠的是什么?最重要的还是个味道。
“李叔,你也知道,我没时间管理,以后可能还要经常出门,这个店呢,还是要你们来管着会比较好一点,我多拿一点股份,那也是为了将来在决策上我的话语权大一些,但既然我多拿了股份,那就不能也让你们吃亏,是不是?”
“那不成,要么我们家多出点,还是按你说的股份算,要么你再少出点,但亏了也要一起亏,这样我老李头回家了才不会被四邻笑话,如果江先生真要坚持的话,那我们做着心里也不安,干脆不开了,我让我家小子另找出路去。”李全才很是坚决,这点钱算什么?如果真的要赚起来,以后有的是赚的,生意好了,一年半载的也就回本了,可不能在这开头就贪图小便宜而和江力疏远了。
他不知道江力是怎么出来的,但他很执着的认定,江力能这么快就摘掉杀人嫌疑的帽子,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做了保安这么多年,加上江南大厦里其他保安平日里都有说这说那的说些他们从保安公司听来的案件,李全才也了结,哪个嫌疑人不得在局子里关上个好几天才能出来的,出来还是一脸的憔悴,哪里有江先生这么神采奕奕,没事人似的?
保安公司虽然是公司,但其本质还是属于公安局的企业,其管理人员大多都是从公安系统里调过去的。是以,保安公司关于一些个案件的消息还是要比市井要灵通得多了。
所以,今天的江力,在李全才心里的分量,又因为江力的不同寻常的早出来而又抬升不老少,他直觉的认定,江先生必定不是寻常人,就算现在是寻常人,以后也必定有成就。
眼见李全才一直在坚持,江力也就不再勉强,毕竟,他在鹭岛朋友是有不少,可这些朋友和同学,又都有自己的事业,不可能有人会看得上这么一个投资才三四万的小馆店而特意的将自己的事业丢了来帮他的。而除此而外,他在厦门里,比较信任又可以来帮他的,就只有李全才了,如果李全才不帮他,一时间他还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最后就初步的定了下来,如果投资在三万以内,那么江力和李全才一人一半,股份是江力占百分之六十,赚同赚,亏同亏;如果投资超过了三万,那么江力就只出一万五,剩下的全李全才包了,股份还是那样定,具体的运营,就是李全才的儿子带了老婆二人来开个夫妻店,卖的先以羊肉汤为主打,以后有发展了再慢慢的添加。
商议完了之后,李全才美滋滋的掏出电话就打,江力笑笑,自己上楼去了。
开了房门,回到离开只有一天的家里,江力感觉恍若隔世,前后只有两三天的时间,自己的命运道路就已经发生了重大的转折,如果说他先前对利马克的不告而别还有点怨念的话,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利马克的出现,没有工作包在分解重组的时候给自己的身体施加了光浴,那么他就不可能隔着一层厚重的车窗听到胖警察的电话内容。
换言之,如果没有碰到利马克,他江力如今恐怕只能是呆在看守所里,由着对方为所欲为了,自己没有深厚的家庭背景,一个农村娃,父亲不过是个已经倒闭了的县级公司小职员,母亲还是家庭主妇,只身一人到了鹭岛,虽然有同学,有朋友,但自己的背景,能交往的圈子也不过就是和自己相当的人。
江力可以肯定,针对他的人,应该不是因为利马克的出现后才出现的,可以说二者没有丝毫的关系,如果对方知道利马克的存在,那么就必定不会放过他怀里的两颗反物质球,江力清楚的记得,当他将两颗反物质球放到怀里的时候,那个女警察很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还抿嘴笑了笑,说了一句话:“真看不出来,能让我们组长哑口无言的人,竟然还玩玻璃弹珠。”
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确认房间里没有别人来过的迹象,江力就直接走到电脑前,想要赶着把欠读者的两章给赶出来还上,等他坐下的时候,突然发现电脑桌上,多了一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