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感叹还没过去,又传出李信同花容突然离婚,众人愕然的还没来得及达到**,正想着花家和李家这是要闹崩的节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李信又突然娶了花家两一个女儿。
众人顿时表示或不懂了,不过从李泽光的葬礼来看,虽然这位花莫语论容貌没有花容惊艳,但却是一副温柔娴淑,大方得体的样子,似乎更适合做当家夫人。
李信自然满意花莫语的表现,娶老婆自然就该娶这样的,看来那花海荣还没蠢到底。
而对于花家的另一个女儿,李信此时的嘴角挂着冷笑看着蜷缩在一边的花容,缓步走过去。
吓的花容就向后躲,就是昨天还没觉得李信可怕的她,在目睹了他当着自己的面让人活活刮了昨天放自己跑出去的守卫以后。
早已经吓的浑身发抖,根本不敢看李信那张清秀的脸。
“害怕了?”李信漠然的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老子求我饶你一命,可我不想,不如你想个理由让我放过你?”
花容吓的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你告诉我,我,我一定,办到,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不这样了,你,你放了我。”花容说道最后简直是恐惧的说不出话。
实在是刚才的画面太震撼了。
偏偏李信看着这样血腥恐怖的画面却无动于衷,她才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男人有跟秀气外表完全不符合的可怕。
以前她就曾听人说过,童年不幸福的人长大了心里或多或少总有些阴影,而有些人根本就变态,她现在总算相信了,李信他其实就是变态,
自己怎么能相信他以前表现的老实温和呢?
李信突然蹲下来一脸嫌弃的看着哭的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花容。
“你想不到理由?那你想怎么死?夫妻一场,这点选择我还是能给你的。”
花容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看了不远处那血肉模糊的一堆烂肉,突然推转过脸干呕起来,然后大哭道:“不,我不要死,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那女人根本没有死,那女人又活过来了,我根本没有杀她,她还活着,你不能怪我啊!”
李信闻言脸色更差了,猛然站起来,大步走出了那座石洞。
花容听他对外面的看守说。
“把这洞口封了!”
“不要!”花容尖叫着往外冲去,但很快被洞口的看守合力的赶了回去。
整个后山都响起了花容绝望的尖叫。
李信充耳不闻,却看到一抹黑影缓缓飘来。
顾熙淡淡的看着李信:“如果你是为了当初她打我那几掌而要她的命,大可不必,她打我十二掌,却因此反倒助了我一臂之力,早已经扯平。”
李信笑了下:“好,你说扯平就扯平了,算她运气好,不过我也不会在放她出去胡说。”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了结我的因果!”
李信闻言眼里闪过激动的情绪,但他死死的握着拳头忍住了。
他很想问,就连花容杀她一次都能成为她在意的因果,那么自己呢?
在她心里可有需要她惦记要还清楚的因果?
但他不敢问,他天生对强者有一种深深的畏惧,不管自己现在在何种地位,一旦站在顾熙面前他始终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个自卑压抑被李家众人欺凌的庶子。
所以他连问都不敢问,那种深深入骨的自卑,在面对顾熙的时候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顾熙看他表情隐忍,不由疑惑的问:“你有事?”
李信张张嘴最后摇头:“没有!”
顾熙便深深看他一眼,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李信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股浓浓的挫败席上心头。
他知道终这一生他都不能在顾熙满前抬头挺胸的说出那句喜欢,甚至连流露出这种想法都办不到。
李信苦笑朝山下走去,山下的庭院李还有大批的宾客瞪着寒暄,说着言不由衷,没有一句真心的话,无论自己是李信,还是李家主。
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了孤独到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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