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无奈只能别扭的开口,实在是这位亲家实在太年轻,一眼看上去说是自己的女儿都有人信。
而且也太美了点,白兰固然长的很好,否则自己儿子也不会看上。
但论风情却不及她母亲万一。
“亲家母!”何父说出这个称呼以后更是别扭无比。
“您看,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正好到了饭点了,不如先吃了烦再说?”
一边说着一边使给何于修使眼色。
何于修也尴尬道:“是啊,那……”那句妈叫出口真是太艰难,最后他只能敷衍过去:“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刚好兰儿也没吃呢!”
白凤这才看向白兰,精致的下巴微微提起,询问的看着白兰。
“阿姆,先去吃饭吧!”白兰有气无力道。
如果换一个场合白凤的出现白兰一定兴高采烈。
内心里她对白凤的感情自然是很深的,但母女两人因为观念的不同这些年来一直争吵关系才冷淡下来。
可母女连心哪有那么大的仇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家女人生来命苦,造就的性格太强硬,少年时期的叛逆就格外凶猛。
她一直就觉得母亲说的做的甚至活的全都是错的,她要坚持找到对的,不要她那种散漫,像朵腐烂的花朵那样活着。
艳丽靡丽却充满灰败的死气。
女人就该清透明亮温暖长情,平平淡淡相携于老。
然后她逃了,成功的遇到一个让她觉得可以完成自己年少时的梦想。
像从来觉得她想法天真不切实际的母亲看看,正确的人是她,尤其改变自己下一代的生活。
冲出白家寨那个牢笼,活的像个真真切切的人。
而不是被欲望利益只配的怪兽。
结果偏偏是自己最难堪最打击的时候母亲出现了。
验证她是对的,自己确实是个傻瓜,是异想天开的蠢货。
这一刻她身恨不得母亲没有出现。
可惜在不欢喜这时候母亲已经来了,也只能强颜欢笑将面子虚挂起来。
白凤听了白兰的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现在那里有心思吃法,她堂堂白家的主人稀罕吃她这一顿饭?
“饭我就不吃了,原本我今天来是想看看你过的如何,虽然你不愿意我还是要说,如果你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跟我回去,我白凤的女儿何必这样低三下气的受这些不相干人的气,不过你这丫头从小就倔,总得让你死心了你才肯面对现实!”白凤说着站起来。
不理会脸色青白交替的白兰,直接从随身的名牌小包里拿长折好的纸并一张银行卡。
“你不跟我走,我也懒得留在这里看你这副蠢样子,这卡里的钱是我给你的嫁妆,这红纸上的房产股份是你便宜爹给的,至于你那便宜爹,你一直没问我也没说,这点对不起住你,但白家的家规你知道,作为家主我的男人只能入赘,那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入赘,他要赶来我们白家也要不起,你不是私生女,我们当时男未女未配,两情相悦,是结过婚的,不过后造化弄人分开了而已。”
白凤说了这里挑着眼角斜睨着何母:“这么说你满意吗?至于说家世,我即便说了我们白家的历史你也不知道,我们家的的名号,还有我女儿那个爹的身份,原本就不是你这个层面能知道的。我就是想炫耀也是对牛弹琴!有本事你就自己查吧。”
说完不管气的脸色通红的何母继续对白兰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也不见什么动作,倏忽间就拉着白兰消失在何家的客厅。
当真的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
何家三人顿时动惊出一身冷汗。
何母腿有些发软,随身倒在沙发上。
何于修不放心稍微一愣神就追了出去。
待他走了,何父给自己倒了被茶,之前因为怕家丑外扬,他特意放了佣人的假,所以此时也只能自己动手。
喝了口热热的茶压了压惊,最后视线定格在桌面上的那张红纸上。
忍了了又忍终究没有压下好奇心,打开看了一眼。
然后眼睛就瞪圆了。
“盈玉,你快来看!”
何母有些不高兴的凑过去:“看什么呢,那女人给的东西你也敢看。”
虽然嘴上说的傲气,但终究也是忍不住瞟了两眼。
接着反应便也跟何父一样。
“骗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