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不太明白的看向李灿烈。
到底是还是不是?
如果是,上一次阿良去找的时候,她为什么要否认?
如果不是,李灿烈又怎么知道刀木这个人?
“他……”
“她不是。”孟逍遥走到李灿烈身边,手搭在他的肩上,看着李薇儿,“不过,你们为什么听到刀木这个名字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个与你无关。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刀木的?”李薇有些紧张,“他现在在哪里?”
如果他们只是知道有刀木这个人,倒也还好。
怕的就是他们真的跟刀木有来往,更怕刀木会把那件事说出来。
若是刀木要翻旧账,那她的前途即将要面临的困难不她所能想象的。
现在,她最希望的就是找到刀木。
李灿烈也知道刚才自己太冲动了,要不是季当旿反应过快,可能就出问题了。
而且李薇这么紧张刀木,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你找刀木做什么?”李灿烈问。
“自然是有事。”李薇很急迫。
李灿烈淡淡的说:“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我要亲自跟他见面。”李薇此时更加肯定李灿烈跟刀木有来往。
而李灿烈也更加紧信李薇和刀木之间有很重要的事。
他眼角的余光看向程初禾,程初禾全程淡漠的跟个局外人似的。
他们在说的主人公是她,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旁人。
“恐怕是不行的。”
“为什么?”
“刚才灿烈有一句话是没有说错的。刀木是我们的合作朋友,是灿烈的作词人。”孟逍遥接过话。
李薇的眼睛猛然睁大,眼皮跳了跳。
阿良惊的走上前,“你说什么?他是你们的作词人?”
“是。”
孟逍遥又说:“李薇是歌手,我们灿烈也是。你们也知道,曾经我们灿烈遇到过什么样的人,所以现在在跟人合作的时候,特别的小心。不怕你们笑话,也不怕你们说我们自私。在我们跟刀木合作的期间里,我们是不会让他跟同行见面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当年,李灿烈在着手准备出新专辑,哪知作词人竟然临阵逃跑,把准备给李灿烈的词,甚至是曲全部带走。
相当于在准备的那几个月,一下子全部没有了。
就像正在孕育的孩子,都快出生了,最后才说是个死胎。
这件事,圈里不少人都知道。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但你们应该清楚,我们薇儿不是这种人。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你把刀木叫上,我们大家一起见个面,吃个饭如何?”阿良也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
作为经纪人,他也急得不得了。
毕竟当然剽窃的事,他还从中策划了。
程初禾静静的看着李薇和阿良干着急的样子,这一幕落在眼里,莫名的觉得爽。
现在,他们是知道害怕了。
“你们这么忙,我们就先走了。”程初禾早就该走了。
只是想多看看他们着急的样子,愉悦了一下心情。
她出声后,这些人终于记起她了。
“好,你们先回去吧。”孟逍遥也不在去计较季当旿牵着程初禾的手,这个时候她这里确实不好。
程初禾朝他们点了点头,牵着季当旿走出去了。
到了外面,季当旿也没有松开她的手。
程初禾也没有甩开他。
两人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又突然停下来了。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一丝失落。
程初禾侧过身,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当旿望着天,星空一片。
他的手微微缩紧,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
“那天,也是这样的夜空。很美。”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在这个夜晚格外的蛊惑人心。
程初禾一头雾水。
只听他又说:“我受伤了,是你救了我。如果那天不是你,我现在可能不会握着你的手。”
程初禾眉头慢慢的紧缩。
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救了两次。让我多活了两次。”季当旿侧过身,目光如同天上的星辰,那般的闪亮,耀眼。
瞳孔里是她的样子,心上刻着她的影子。
“刀木……这个名字,让我找了好久。明知道是个假名字,还是没有死心过。”季当旿薄唇轻扬,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程初禾紧蹙着眉头,对他说的话,她真的是没有一点印象了。
季当旿看清了她的神色,忍不住追问,“你不记得了?”
“我们……以前见过?”
这声反问让季当旿那激动澎湃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他眉头紧锁,“你真的不记得了?”
程初禾也没有立刻回答,认真的想了想,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是不是刀木?”季当旿急了。
他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加了力度。
程初禾盯着他的手,点头,“我是。”他为什么知道她是刀木的?
看他这个样子,好像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可她跟他到底有什么关联?
或者说,刀木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就对了。就是你!两年前,你救过我。在宣阳老城,想起来了吗?”季当旿很急。
“真的没有。”程初禾依旧摇头。
季当旿的脸色骤然冷沉下来,“你去过宣阳老城没?那片枫树林!”
程初禾这次点头了。
季当旿兴奋还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就听到她说:“我去过,但是我没有见过你。”
“行。”季当旿也不多说了。拉着她往车边走去,“跟我回去看样东西。”
程初禾不太情愿,“这个时候去你家?”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季当旿关上车门,驾车回家。
一路上,季当旿的脸色都不好。
程初禾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两年前,她真的没有救过他。
“我说,你是不是认错了人?”只有这个可能。
季当旿不语。
那强烈的压迫感给程初禾千万了极大的心理负担。
“我想,你真的可能认错了人。”这是事实,不能否认。
没救过就是没救过。
季当旿一脚油门踩到底,此时路上的车辆还很多,他完全是不要命的往前冲。
程初禾吓得拉住车把,“季少,你不要命了!”
季当旿没有理她。
十多分钟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季当旿下了车,就去把她拉下来,走回别墅。
他把她放在客厅,跑上了楼。
很快就下来了,手里多了一个有些老旧但还保存的极好的笔记本。
“这是你的吗?”他扬起手上的笔记本,沉声问。
程初禾接过笔记本,看了他一眼,翻开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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