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愈解释道:“我虽然没有在专门的医馆和医院干过,但是我在家里……”
“行,那就是没有了,你可以走了,我们需要找那种有工作经验,至少,能认得中药,哪种药是哪种药的人,要不然,到时候把药放错了地方,可就糟糕了!是要出大事的!”
因为,很多药材都很相像,如苏梗、荆芥和薄荷,天花粉、山药和白芷,熟大黄与制首乌,茯苓与葛根,等等,外形虽然相似,但是药性却不同,医药无小事,弄错了,病人吃出毛病来了,那就是医患纠纷,要来砸场子!
对方开始赶人了,苏愈急了,叫道:“我有中医底子,外面的药我都认得!另外,我还会号脉开方呢!”他说的自然是实话,而且,自认为已经够谦虚了,那可不,他可是感悟了中医之道的高手,再进一步就能触摸到入微之境了,这样说已经是相当谦虚了。
没成想,却再次迎来了对面刘姓年轻人的无尽嘲笑,他笑毕,叹了口气,道:“这样吧,你要是真想干呢,就先从打杂工做起,一千块一个月,包食宿,说实话,这也是我给你机会,要是别人,早就轰你走了!也是看你不容易!至于你那些吹牛皮的话,还是算了!不要说坐诊大夫,就是学徒工我都不敢收你这么不靠谱的啊!”
“我哪里不靠谱了?”苏愈郁闷,想想,自己给人的感觉还真是这样,不过,打杂工就打杂工吧,哥先留下来,不信没有机会展露锋芒,到时候,嘿嘿,吓死你们!
最终,苏愈屈服,他觉得,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自己在中医馆里面,迟早能一鸣惊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不久之后,苏愈就名动县城了!
“身为一名打杂工呢,平时也就是帮忙搬搬扛扛,整理药材之类的工作,给学徒打下手,给坐诊大夫倒茶擦汗,擦桌子,每天打扫卫生,反正,哪里需要你你就去哪里吧,打杂嘛,也就是这样!关键是人要勤快,知道不……”刘姓大师兄一边带着苏愈去办理相关手续,填一些表格,复印身份证、学生证之类的,一边跟他叮嘱,交代给他一些医馆里的“规矩”。
从聊天中,苏愈知道,这位刘姓大师兄叫刘昱轩,初中毕业以后就在这里当学徒了,学了五六年,现在是学徒工们的头儿,人称大师兄,在医院里也有一定的“地位”,当然,这是刘昱轩自吹的。实则,在医馆里面,只有一些新来的学徒工,打杂工,才会听他的话,一般的坐诊大夫,怎么会把他放在眼里?
随后,刘昱轩询问苏愈,是在医馆里住,还是回家住,苏愈自然要在这里住了,当即,刘昱轩带他去另外一个院子,专门给员工们准备的集体宿舍。
这是那种一间房里七八个床位的狭小宿舍,上下铺,不过苏愈以前读初中在学校里也是这般,倒也没什么不习惯的。恰好有一个靠窗的上铺,竟然没有人睡,苏愈就选了那里。
看过了宿舍,立马,苏愈就被拉去干活了。
“喏,你帮小王、小张他们一起,将这批药材给扛到那边的平台上去晾晒!”刘昱轩交代完任务,就走了。
远远地,苏愈见到,他与另外几个同事说说笑笑,还不时回头指点苏愈,隐约传来“那家伙可搞笑了”,“不自量力,居然还想当坐诊大夫”,“要不是急缺人,我才不要他”之类的言语,极其不屑。
苏愈摇了摇头,不欲与其一般计较。
他干了一下午活,累得半死,浑身是汗,本身就体虚,耐久力不强,干这种搬搬抗抗的活还真是具有挑战性,不过,苏愈却没有半点怨言,只是暗自安慰,就当锻炼身体了,当天傍晚,他就回了桑枝镇,跟爷爷、奶奶、妹妹说明情况,然后拎了行李,换洗的衣物,就又杀了回来!
当天晚上,在小王的带领下,去外面夜市买了一些便宜的脸盆、水桶、竹席等日用品,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与同事们一起聊天,苏愈倒也颇为快活,仿佛回到了初中时那种住校的集体生活。
“嘿,苏愈,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第一天来,在咱们医馆就出名了呢!连好多坐诊专家提到你都笑!”一名二十出头的中医学徒忽然说道。这话一出,大家就都轰然笑了起来!
苏愈撇撇嘴,道:“你们笑什么啊?有那么好笑吗?什么出名呢!”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对方道:“当然好笑了!你这个家伙啊,面试的时候还真是能吹,说自己会号脉开方,还会看病,想应聘坐诊大夫,将我们刘师兄给吓的哦,茶水都差点喷了出来!”
又一人道:“是啊,这事可真是传遍了,所以说你一来就出名嘛!”
“这个刘昱轩,真是个大嘴巴!”苏愈摇了摇头,双臂枕在头下,懒得理会同事们的嘲笑,心说迟早要让你们见识一下本神医的厉害!
他不理会,众人笑了一阵也就不笑了,很快,都进入了梦乡。
只是,苏愈却没有睡着,他望着窗外的星星,开始参悟神农养生功里面的内功心法。虽然他现在还没有修炼出气感来,但是平时琢磨琢磨也是好的,说不定哪一日突然就产生真气了呢?还有那个什么九药女,以美女当鼎`炉,还是极为特殊的药灵鼎,高`潮时脖颈间会出现灵药印记?太玄了吧,我上哪儿找去,真是烦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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