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前辈,韩某只有唯一的一位结发妻子,绝无第二人!”
白衣女子袁牧一副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再次瞥眼望了望韩立,下一刻却又问道:
“韩道友!你的这位妻子,是否能确认她尚未离世?”
“魂牌尚存,只是暗淡少许罢了!”韩立不加思索便答言道。
对于金仙袁牧的这两个问题,即便对这种卜算之术本身并不太深信,韩立认为亦是情理当中,毕竟涉及到觅寻之路,自然越是细致越好。
白衣女子袁牧听到韩立介绍,不由自主地又一次点头,只是,这次袁牧却是如此陈言道:
“韩道友!对于你的妻子,除了魂牌暗淡,是否尚有其他的讯息需要小女子知晓的?”
韩立当即心头一凛,即使是南宫婉,其中不少的事情皆是属于隐秘,他自然不会将之轻易透露他人,只是若不阐明底细,也许就会出现疏漏,届时恐怕适得其反。
如此这般思量着,韩立亦陷入到两难的境地,不过,这时候的白衣女子袁牧却是凝神注目于韩立,手中的酒杯亦被放下,淡淡地笑言道:
“韩道友!作为一名逆天修炼之人,小女子知晓彼此心内皆藏有一些不愿与外人分享之事,有时候,偏偏这些事却与你最着意之人息息相关,要觅寻到她,也许你就需要和盘托出!”
韩立心内不禁闪过一丝苦笑,某些事情真要暴露人前,恐怕就是一场轩然风波,这个时候,白衣女子袁牧却是补充道:
“韩道友!你可以在此考虑几年时间,反正上次的卜算,小女子尚未恢复完全,即便现在破例为你卜算一次,亦至少要在五年以后!”
对此,韩立亦只能颇为尴尬地笑了笑,当时的确没有考虑过此举居然还牵涉到如此之多令他觉得左右为难之事,一时间真的陷入了到两难的境地。
白衣女子袁牧话毕不久,抬臂放在面颊旁合指掐算了几下,眉目轻皱的她,不经意地地望了韩立两眼,又莫名其妙地站起身,随即于三角亭子内左右踱步,面上却早不如先前般轻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韩立自然注意到袁牧的这番怪异举动,只是他目下仍有事情要头疼,简直堪比对上一位劲敌般,只是,就在下一刻,白衣女子袁牧竟就开声质问道:
“韩道友!你身上就有卜算天命之物,为何还要求问小女子?”
听到金仙袁牧之言,韩立当即大吃一惊,马上把那种难以取舍的决断暂时放下,心神内快速地闪过一番念想,某物顷刻之间便晃现他的心头。
望去韩立只是一刹那将惊容收敛起来,白衣女子袁牧双臂微然晃动,凝留胸前掐指连连算计,口内一道道韩立无法明了的咒文念诵着,最后袁牧更昂首向天,极为嘹亮地喊出一道清啸。
这个紧要当口,韩立双目凝视,护体灵光亦骤然间自动激发而起,望去白衣女子袁牧身上紫金之雾缭绕,一条接着一条金紫玄霞飞舞不断,韩立更确信袁牧所指的那物究竟是何物。
只是,心头暗自震动的韩立神色未现丝毫变化,直至金仙袁牧清啸之声停止,身上紫金霞雾完全消失,韩立亦只是细意观察,并未有任何的反应出来。
纵然已经收诀,金仙袁牧面上竟泛起一抹淡淡的殷红之色,久久未曾散去,原本步履轻盈,风轻云淡的她,目下却竟是一副力虚之状,就连韩立亦暗暗地吃了一小惊,此前所言尚未恢复应该并非虚言。
接下来,金仙袁牧竟就晃出一颗蓝紫色丹药,直接服下,暗自运行调息,血气运转小周天,面上那虚脱之状的殷色方才逐渐恢复过来。
直至此时,韩立仍面不改色,淡淡的浅笑过去,金仙袁牧轻皱眉头,竟就这般朝韩立说道:
“韩道友!鉴于你身上有着可以卜算之物,而且份量不可谓不重,小女子有一个提议,未知你愿听不愿听!”
“前辈吩咐之言,韩某不敢有违,愿闻其详!”韩立异常恭敬地看向金仙袁牧,拱手抱拳道。
白衣女子袁牧眉头依旧轻皱,望去韩立,良久未闻其声,淡淡然地摇了摇头,才娓娓说道:
“韩道友!不管你是否承认,你身上有着那件卜算天命之物,小女子绝不会感应出错的,只是你未曾发现罢了!”
已经有所预料,韩立自然不会做任何表示,白衣女子袁牧见状,亦未现半分不悦的愠色,思索一阵才这般说道:
“韩道友!既然承诺为你卜算一次,小女子自会应诺,不过小女子是如此认为,既然韩道友难以决断的话,不如就让小女子推算你百年之内,何去何从,韩道友觉得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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