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是什么把柄么?”
“怎么会告诉我们,平常我们跟她的关系又不好。”柏老太太叹了口气,“希望你爸平安无事,度过一劫。”
“会的,肯定会的。”柏元九面色沉痛,“爷爷奶奶,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不管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救我爸的。”
柏老太太点点头,“你有这份心就好了,都别在这站着了,进屋说话吧。”
进屋刚坐下没多久,柏元九的电话响了,他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接听。
他前脚走,柏老太太后脚就跟去了。
是秦意浓打来的电话,柏元九接听后第一句话便是,“我爷爷奶奶刚回来,说殷禾欢知道是大殿下主使的,还说她手里有大殿下的把柄,不知道是什么把柄……”
柏老太太刚想进去质问,就被老爷子一把拖走回了卧室。
“你别拉我,我要问他为什么?!”柏老太太眼泪横流,“我是那么的爱护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现在不能拆穿他,如果一拆穿他,他就会认为禾欢手里有把柄是假的……”柏老爷子沉了沉气,“你不要乱了分寸,这是事关咱们儿子的大事,忍一忍。”
柏老太太捶胸顿足,“我现在心里仿佛被裂开了一道口子,咱们对这孩子多好啊,什么都为他着想,可是现在他却跟陷害他爸的人一势……”
“别人的孩子到底是别人的孩子。”柏老爷子无奈的说,“以前听别人说基因是很强大的,我还不以为然,他亲妈亲爸不是个好人,你还指望他有什么良心?”
柏老太太伤心极了,一直流泪,丈夫的话好似一道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想到以往,她既难受又后悔。
——
如殷禾欢所料的那般,下午她就接到了进总统府的通知。
但她并没有去。
进了总统府她还能自由?
最起码在外面,孔庭慎没有理由对她如何。
一直持续到傍晚,孔庭慎亲自给她打了个电话。
用意再明显不过,试探她是否真的有他的把柄在手。
但他足够谨慎,言词之间不露任何马脚。
留了一个北川市的茶馆地址,让殷禾欢过去。
殷禾欢这才去赴约。
她带了几位保镖。
到茶馆时,孔庭慎的保镖都在门外站着,她的自然也不能进去。
“进去之前必须搜身,敬请谅解。”孔庭慎的女保镖拿扫描器在她身上检测,什么都没检测出来,因为殷禾欢什么都没带,她很清楚,孔庭慎在这个节骨眼上有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