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寻得了一处清凉的甘甜,阿绒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她,怔愣出神。
直至衣服被扒他才回过神来,一把按住自己的裤子,“小姐……”
“要我好不好?”她在哀求,带着哭腔,“阿绒,我真的好难受。”
按裤子的手顿时松了,如了宫龄的意。
起先是宫龄一直在上面,醉生梦死的感觉让他适应后,开始反被动为主动。
两人一直纠缠到凌晨一点多。
宫龄才彻底发泄了火气,昏睡在他怀里。
阿绒看着怀里的她,有喜悦有心疼也有别的,至于别的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
宫龄醒的时候外面已经日出三竿,身子酸痛无比,昨夜的记忆清晰的涌来,她撑着身子坐起,身上穿着睡裙。
她掀开睡裙的领口,密密麻麻的草莓。
昨晚还真是……激烈。
宫龄嘴角一扯,她竟然吃了窝边草。
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绒了。
下床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望着地上的瓷砖,脸有些微红。
冲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某个地方已经肿了。
怪不得一走路就磨的疼。
洗漱完毕出来,挑了一件粉色的长裙,本来因为被困在房间她都不怎么化妆的,今天难得化了个妆。
“小姐,起床了吗?”门外传来阿绒的声音。
她从梳妆台前起来,“起来了。”
“好的,属下这就去端早餐。”
宫龄坐在沙发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
约莫过了十分钟,阿绒进门。
他一身黑色劲装,俊逸的面容紧绷着,看不出他心里怎么想。
宫龄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放下早餐他就要出门,宫龄喊住他,“阿绒。”
他转过头,“小姐有何吩咐?”
“昨晚……”
“小姐还有备用的紧急药么?”
宫龄一怔,他口中的紧急药是什么药她太清楚,“还有。”
“那就好,属下出去了。”
门关上,宫龄看着桌上的饭菜没了胃口。
她把藏着的紧急避孕药拿出来全部丢进了马桶里。
如果她幸运怀了孩子,那她就能早日解除软禁,至于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除了殷禾欢,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告诉殷禾欢是因为她们是一条线的人,她务必对殷禾欢坦诚,毕竟若自己怀的是孔庭慎的孩子怎么让殷禾欢相信自己。
如果她不幸运没有怀上孩子,那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不管孔庭慎关她多久,她都不会给他生孩子。
此时此刻,她希望送子观音关照关照她。
真的希望昨晚一举中奖。
真的希望。
——
“老公,这件好看么?”殷禾欢拿出一件姜黄颜色的长裙。
“好看,衬的你皮肤更白了。”
“那就这件了。”殷禾欢把睡裙脱扔一边,直接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