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秋月吓坏了,浑身哆嗦得不得了。
被被男人乍然碰到,像触电一般的震撼,尤其这个男人还是皇上,更令人惊恐。
“潇儿,朕抱你上床。”他要把她抱到床上去,就要脱去她的衣服。
“不,皇上,奴婢是秋月!”
秋月用力挣脱出來,吓得逃出老远。
只这一瞬间,她脸上和脖颈上布满润湿,身子被蹂搓的火热,秋月羞红着脸,心里怦怦跳翻了天,不知道皇上这是中了什么邪气,竟然认不出人來了。
“潇儿,过來,不要生朕的气,……”轩辕睿眸光灼灼的盯着秋月,伸手召唤她。
秋月吓坏了,惶恐地跑出去喊道:“传太医,皇上中邪了,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轩辕睿**灼烧,云潇却忽然跑沒了影,他脱去外衫,扯开亵衣,露出大片胸肌,难耐低喃着在床榻上寻人,一把抓过床上的枕头,死死捏在手中。
须臾,几位太医提着药箱气喘吁吁的跑进來,吃惊的看着凌乱的喜床上枕芯谷粒洒落满床。
轩辕睿形象大损,敞胸露怀,倚着床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红枕头,双目迷离,口中喃喃,“潇儿,潇儿,你不要跑掉,是朕不对,是朕沒有关心你……”
几个太医看看情形,嗅嗅室内的异香气味,闻闻茶味,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好,情毒,皇上中情毒了,空气中有迷情香,茶中有欢情散,皇上中毒不浅!”
“快,打开窗户透透气,先做冷水敷身。”几个人上前按住了狂躁的尊贵皇上,把他抬到了床上。
“用药会伤身的,找个女人送到床上让皇上临幸,情毒自然解去。”齐太医建议。
司太医盯上了躲在众人身后的秋月,那意思你是最好的人选。
“不要,皇上只要皇后,不要别人,刚才撵走了惠小姐,请尊重皇上的意愿。”秋月吓得摆手极力反对。
司太医何尝不了解皇上的心思,深叹口气,“齐太医,用药吧!”
“是,下官速速回太医院取药。”齐太医转身离去,嘴里嘟囔着,“唉,皇上中了情毒还用解药,真是前无古人,怕也后无來者啊!”
“你们都滚出去,叫潇儿进來,让她进來。”轩辕睿坐起身靠着床梃烦躁的低吼,推开太医,散乱的倒在床上。
“潇儿,不要走,你來骂我吧,你说的那般明白,字字悲伤,我竟以为你跟我胡搅蛮缠,我真的蠢透了啊,丝毫沒有洞察到你受委屈,……”
已入三更,皇宫内院依然不安静。
薛凤惠被送回宁寿宫惊动了皇太后。
她已经听轶慷报过,玉屏公主在凤元宫布置喜房,接惠儿过去了,她只当沒听见,睁只眼闭只眼随她去了,如果儿子真临幸了惠儿,也是件好事。
“惠儿,你怎么又回來了,可也是,凤元宫是皇后的宫殿,皇上不会让你在凤元宫留宿的,既然皇上宠幸了你,你就是皇上的妃子,应该住在嫔妃的宫殿里,栖霞宫已经打扫过了,今夜就进去住下!”
“太后,呜……”
“怎么哭了!”
“太后,惠儿不想活了!”
“出了什么事!”
“呜……”薛凤惠咬着下唇哭得泪流满面。
“快说。”太后瞪着太监喝道。
“启禀太后,皇上掀了盖头见是惠小姐,大怒,命奴才送惠儿回來,把玉屏公主赶出宫门。”太监禀奏的战战兢兢。
“皇帝太不像话了,他在给谁守身如玉,你们几个看好惠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要陪葬!”
“奴婢遵旨。”几个宫女应声,把惠儿扶到房中。
太后要找儿子问一问,玉屏把惠儿都送到洞房,皇上也入了洞房,掀了盖头,不喜欢,不宠幸,给个名分赐个宫殿冷落着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她赶回來,这让惠儿以后如何见人。
太后气呼呼的來到凤元宫,直接进了寝宫,“睿儿,睡了吗!”
然而,寝宫里的情形让她把一肚子火爆的话都憋到肚里去。
刚才齐太医拿來解药,秋月倒了一碗温水把药花开,轩辕睿看着云潇端着药碗走过來,一把拉住她不放手,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都是潇儿,着是吸进大量迷情香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