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不等他说完,占色就已经知道被这厮给捉弄了。
瞪了他一眼,她使劲地挑眉,没好气地倒了下去。
“无聊!谁跟你瞎贫?总之,记好了,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
“媳妇儿……”喃喃喊了一声儿,权少皇瞧着她一副防备的小模样儿,好笑地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儿,又低头在她额头上‘吧唧’了一口,才低哑着嗓子,俯低作小,“乖儿,现在做不成,亲一口总成吧?”
从那天的事后,虽然他没有做过,却条件反射地没敢再去亲她的小嘴儿。
抬头,看着男人天生狂鸷的姿态,却故意在她面前陪着小心,占色好笑之余,就想起了那个让她误会的‘bug’来。拧了拧眉头,她低沉着嗓子,不带情绪地问。
“四哥,杜晓仁她怎么样了?”
她大概能猜测,依了权少皇的脾气,这件事儿不会善了。
眉梢锋利一挑,权少皇的眸色,因了杜晓仁的名字,刹那阴冷了下来。不过,转瞬间,他又恢复了自然,大掌搂着她,语气格外地柔和。
“这件事儿,你别管。占小幺,害了咱孩子的刽子手……我不会轻易放过。”
揪住被子的手紧了紧,占色看着他冷硬的面孔,心里凉了一下。
“你准备把她怎么样?”
没有与她多说,权少皇五官深邃暗沉,情绪半点不外露。只是圈着她的脸好,诱哄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一字一句,低低喃喃地叮嘱,“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其它的事,还有不该关心的人,都不用去管。”
占色沉默了。
其实对于杜晓仁,她的情绪真的颇为复杂。
那感觉……很难形容。
说不上想为她求情,可是又觉得她虽然可恨,却也可怜,不想她太惨。
想了一会儿,她眉眼弯了起来,抬头看他。
“四哥,如果她没有参与到权世衡的团伙里……你吓唬吓唬她得了。”
“占小幺,我心里有数!”
似乎不想再多说,权少皇掌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往下一压,语调冷冷地哼了哼,低头下去,叼含上她精致肉乎乎的小耳珠子,霸道地命令,“抬头,张嘴,让爷好好亲一口,才是正事儿。懂么,嗯?”
占色委屈了,“……你又耍上横了?”
“……没有!”大手松了松,权四爷的唇角,有了笑意,软着的声音,让权氏的老祖宗们,听了都不忍直视,“乖儿,我在……那什么……咳!我在请求你。”
刚才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儿。
占色觉得,他这样子,快与小十三的脾性差不多了。
怪不得人都说,每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其实都住着一个孩子。男人在外面可以抵抗风吹雨打,回到家里在自个儿的老婆前面,再硬也得软下来。想到小十三,看着面前的男人,占色心里软了软,没有再给他为难,主动凑过嘴去,在他侧脸上‘吧唧’了一口。
“行了吧?你下午没事儿做?要不要现在就住院?”
“可以。陪老婆,就是大事。”扬着邪肆迷人的唇角,权少皇紧搂着她的身体,突地将她的脑袋扳过来,靠在了自个儿的肩膀上,语气里带着如同红酒般香醇的呢喃,一句话,说得特别窝心,“占小幺,过去的两千多个日子,我真的不敢想,还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看你笑……”
“好文艺,幼稚死了。咦,不对啊,昨天发生了枪击事件,今天你应该很忙才对?”
“嗯,都处理好了——”
男人低笑一声,又埋下头去,在她的颈窝里索求着,将一个带着烟草味儿的吻,细细碎碎地滑落在她温软腻白的脖颈里,由轻到重,由点到面,很快就转化成了一阵狂烈的热吻,带着他如火的渴望。
“占小幺……”
他身上的燥热传递过来,占色非常清楚。
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龄,他空一天都像遭了大罪……
身体落在了他的怀里,被他血脉贲张的热情弄得身上火烫。
三个月……她不禁叹。
这个霸道又不讲理的男人,真能押得过三个月不碰她?!鬼才会相信。
一个久违的热吻,在冰释前嫌后,带着男人滚烫的撩拔,占色又哪儿能抵扛得过?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灵巧的舌就着她的舌,纠缠着,贴着,吮着,吸着,手段高超得令人发指,亲得占色晕晕乎乎,不知不觉就由着他撩弄了。
男人吻了一会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
“占小幺,你真好。”
“……”
占色抬起头来,抿一下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儿,正想开口说话,嘴再次被他给活生生堵上了。权少皇喜欢与她接吻,每次吻起来没完没了,长舌霸道地在她嘴里咂得滋滋有声儿,每一下深入都将她堵得密不透风。等她惊觉呼吸全都被夺走,身体已经撑不住地被他摁在了病床,任由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在上面,随意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