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这缆车虽然是全封闭式的,她心里也知道很安全。可在他大力的作用下,整个车身便有些胡乱的晃动了起来,凌空吊着,那感觉可不太美妙。尤其在他灼烫的气息声儿里,她得一边儿忍受着他的荼毒,一边儿担心着缆车会有掉下去的危险,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她紧张,权少皇却觉得很刺激。
踩着江水,坐在缆车,抱着他女人,多好?
“权少皇……你放开,无赖,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瞧见又怎样?老子挖他眼球。”
“你以为你是土匪?不要脸的,光天化日。”
“宝贝儿,天黑了……”
“你……”任凭占色巧舌如簧,遇到不讲理的男人,也没法儿说理。
“占小幺,你到底要饿老子多久?”
拼命抱裹着她,权四爷下头的火儿都涌到上头了。上次的事儿,确实是他不对。可这都过去快十天了,还没有上得了她的身,可把他给急到极点了。
当然,在这个地方,也成不了事儿。说白了,不过就那点花花肠子,想占点便宜。抱着她,低声哄着,揉着,对准小女人细瓷般的颈子就是一阵胡亲乱啃,直到霸道得将一片儿腻白的肌肤都弄成了粉红色,才稍稍缓过了劲儿来。
扳着她的头,面对自己,他锁着眉头,一双邪肆的眼挑着。
“占小幺,我们是夫妻……是两口子,你这么饿着爷,就不怕爷去打野食?”
“随便你!”横了他一眼,占色无所谓地瞄着他,“反正有婚前协议,要么不要让我知道,要么我知道了,就只剩离婚一途了。”
听了她的话,权少皇心尖上都发毛了。眉头狠狠皱成团儿,磨了磨牙就想要发恼。可目光一转,视线里的美景,又让他一双狼眼睛发绿了了。
他个头高,不偏不朽从她的领口望下去,一个自上而下的刁钻视角,将她胸前那处诱人的沟壑尽收眼底……
眼巴巴地看着咽了咽口水,他刚想发横的心,又软了下去,搂着她的腰儿,哄着她,认真地问。
“占小幺,你跟爷说说,你到底怎么个想法?这都快十天了。那谁谁谁不是说过么?有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对不对?难不成,爷就犯了一次错,你就一辈子不让上身了?”
见他又是憋着气儿的俯低做‘小’,又是无赖地装孙子,占色心里也不免有些好笑。她知道,但凡男人都有这种劣根性,越是不让他碰,他越是想得慌,缠得紧,其实她越是这样跟他拧着,他反而更加想做那事儿。
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要让她真的从了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受的苦楚,她就想到了他那柄天赋异禀的大杀器。之前她还不太知道,那天晚上吃了痛,她闷在屋里的时候,专程上网去查过了才明白,那家伙就不是正常尺寸,更不是正常女人能受得了的。
一想到这儿,她就心肝儿颤,什么依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对,说什么都不肯松了口,能拖一天是一天。
于是,她眉头一竖,假装愠怨的白眼对着他。
“怪不得我啊,谁让你上次那么狠?活该!要么你就离了我重新找一个随便供你逞凶的女人,要么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大太监吧!”
“操,狠心的东西!”
权少皇眼里阴鸷的光芒一闪,见她将离婚的事儿,说得那么轻松自然,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心脏里刺了刺,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就更加不客气,又搓又捏,毫不手软。
“再说一个试试,嗯?”
他的动作弧度有点儿大,一阵晃悠,那可怜巴巴的缆车也跟着他剧烈的甩了起来,吓得占色‘啊’的尖声叫了一下,一双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脸儿都吓白了。
低头一瞧,权少皇气息不稳地将她搂在怀里,“乖,不怕。”嘴上这么哄着,可是在缆车的晃荡里,他看着那对白腻腻波动的肉团儿,更加的口干舌燥外加心里发慌。
一发慌,权四爷又有些懊恼了。
早知如此,去什么狗屁的太阳岛?还不如直接在宾馆里呆着好。这会儿,真惹急了他,管那么许多,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办爽利了再说。
心里发了几句狠,他暗自苦笑。
操蛋的!他真不敢那么干了。
一边拍着抚着安慰着占色,他思索了片刻,突然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吓得眼睫毛一直在颤动,缩在自个怀里,半点儿都不敢再挣扎了。
很明显,她害怕缆车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