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昊笑着道:“什么也瞒不了你,我是担心你刚怀上孩子,行房会让胎儿不稳,所以才问问荣大夫。”
曲清幽道:“那荣大夫怎么说?是不是怀孕初期让我们分房睡?”若是那样她担心可能会睡不好,毕竟她已经习惯大床上有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罗昊促狭一笑,“这倒没有,只是说你刚怀上,这段时间最好节制一些,能不行房最好。娘子,看来我们要安分守已了。”
曲清幽听了之后方才放下心来,然后又回头瞄着丈夫道,“闳宇,我现在开始担心了,万一你红杏出墙怎么办?”
罗昊顿时就怔住了,然后哭笑不得地道:“娘子,红杏出墙是说女人好不好?”
“我不管,在我眼里你若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是红杏出墙。”曲清幽耍赖道。
罗昊笑道:“好了,别担心了,嗯。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大胖小子。”
曲清幽突然又不高兴地道:“闳宇,你重男轻女,是不是万一我生个闺女,你就不喜欢了?”
罗昊急忙道:“娘子,我不是这意思,生男生女我都喜欢。”
“真的?”
“真的,没骗你。”
曲清幽这才笑了出来,捧着丈夫的脸亲了亲,道:“我耍你的,闳宇,我发现你变笨了。”
“好啊!你居然耍着我玩,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罗昊揽她在怀里似发狠道。
罗昊拥着妻子躺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娘子,看来我要把书本好好翻一翻,看看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儿好?”
曲清幽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失笑道:“诶,我们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好不好?名儿等生了出来再取也不迟。再说取名的事情估计还轮不到你我。”
罗昊这才拍拍脑袋道:“也对,长辈还健在,由他们来取名才对,不过,我们想个小名也行。”
最近二奶奶有孕,整个爱莲院里知情的下人都被下了封口令,钟嬷嬷的权利又回到了顶峰时期,本来受过她折磨的奴仆都有些担心她会公报私仇,谁知道这钟嬷嬷却一反常态,虽严厉却没有了以往的趾高气扬。
金巧惠最近极为的不安,常常觉得烦躁不已,“啪”地一声把炕桌上的物品扫落一地,严嬷嬷进来道:“大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别气坏了身子。”
“严嬷嬷,你进来得刚好,有没有查到爱莲院里二弟妹的状况?我总觉得她好像又怀孕了?”
严嬷嬷皱着一张苦瓜脸道:“爱莲院的下人我接触了几个,但个个都讳莫如深,什么口风也探不出来。派去的人只知道二奶奶的院子里常有药香飘出来。”
“有药香?难道是安胎药?”金巧惠睁大眸子道:“不行,你想办法弄到那药渣,找我们相熟的大夫看看可是安胎药?”
严嬷嬷道:“老奴旁敲侧击地问过,说煎的是皇后娘娘赐的宫廷秘药,不过大奶奶放心,老奴会想办法得到那药渣的。”然后小声地道:“都这么久了,大奶奶可有消息了?”
金巧惠摸着肚子道:“不知道,这次月事又迟了,我怕可能又吃诈糊,你那个药还有没有?我想着给大爷再下一次。”
严嬷嬷忙道:“大奶奶,虽然这几次大爷都有起疑,但还没开始查。况且大爷的病情似乎越来越反复,老奴怕再下一次大爷的身子承受不住啊。”
金巧惠握紧拳头道:“就最后一次,若再怀不上,我也认命了。”
“那好吧,大奶奶,老奴安排一下。”
鹃儿在院外瞅了半天方才见着鸾儿提着个小包裹出来,忙迎上去道:“鸾儿,你可有帮我求求情?”
鸾儿道:“求了,可是奶奶不松口。鹃儿,你莫要太着急了。”
鹃儿狐疑地看着鸾儿道:“你是不是没有尽心地帮我?”
“我帮了,鹃儿,信不信由你。二奶奶今儿个给了我半天假,我正准备去探望一下我大哥,若你没事,我就要出府了。”鸾儿说完,不待鹃儿再说转身就踏出了院门。
鹃儿气得直跺脚,半晌后,正准备转身进院子里,突然瞧见严嬷嬷在院外探头探脑,上前冷声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严嬷嬷刚刚偷听到这鹃儿与鸾儿的说话,笑着道:“你是鹃儿丫头吧?真可怜,二奶奶居然把你贬成了二等丫鬟,怎么?现在二奶奶还不准你回屋子里侍候?”
鹃儿冷笑了一声,“你是严嬷嬷吗?大奶奶的奶妈子?你突然与我套近乎必是有所求吧?”
严嬷嬷诱惑道:“鹃儿丫头,既然你在这院子里极为不得志,那么何不另攀高枝?”
鹃儿道:“严嬷嬷,你指的是大奶奶的高枝?那我还真攀不上。”谁不知道大奶奶不得定国公府里大人们的赏识,就连大爷也冷落她有些时候了。真可笑,全府都知道的事,居然还想拿这来诓她,她可不是桃红那傻瓜。
严嬷嬷的老脸忍不住抽搐起来,举起手就想拍下去,鹃儿冷哼一声,眼明手快地捉住严嬷嬷的手,“想打人?就凭你?我是二奶奶院子里的人,不是大奶奶院子里的人,搞清楚再动手。”说完,甩开严嬷嬷的手,掉头就走。
气得严嬷嬷一口血水涌了上来,她在这府里何曾见过这样的丫鬟?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与二奶奶一样厉害。看来那药渣真的很难弄到手,回头还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奶奶交待?又看了看鹃儿的背影,看来刚刚是她沉不住气了。
鸾儿沿着记忆中的路径走向大哥的家,虽然上回大哥搬来时她来过,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找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她忙敲门,过了一会儿,她的侄子就出来开了门,她摸了摸侄子的头,把手中的糕点递给侄子吃。
“娘,姑姑回来了。”侄子的手抓着糕点大喊着。
鸾儿的大嫂一双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从厨房走出来,一张大饼脸笑起来眼睛也瞧不见,“小姑来了。”然后两眼瞄着鸾儿手里提着的小包裹,里头不知道会不会有银子?
鸾儿道:“我大哥可在家?”
“在,在呢。”鸾儿的大嫂然后又扯开喉咙喊道:“死相,还不出来,你妹子来了。”
鸾儿一听她这大嫂的话心里就鄙夷,没见过女人粗鲁成这样,抬脚就往狭小的屋子里走去。
鸾儿的大哥忙出来相迎,见着妹子,道:“妹子回来了?”
鸾儿“嗯”了一声,进了屋子,掀帘进去,坐到炕上,把小包裹往炕桌上一放,鸾儿的大嫂忙一把抓过打开来看,只见里面只是一些糕点,并未见银子,一张猪肠嘴撇了撇,“小姑,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也不会拿些银子回来,净提些烂糕点回来值几个钱?”
鸾儿的大哥难堪地看了妹妹那越发冷的面容,怒道:“我前儿不是才把俸禄给你了吗?别整天哭穷,你以我为妹子就是那大富人家的姑娘有数不尽的银子?”
鸾儿的大嫂对于丈夫的怒喝声,肥手就抓住丈夫的耳朵道:“就你拿回来的钱,值多少?还好意思提?你妹妹可是二奶奶身边的红人,过年那会儿会没有赏赐?骗鬼去吧?分明就是小气。”撇着嘴朝鸾儿不悦地一视。
鸾儿的大哥把妻子的手拿下来,瞟了眼妹妹,喝道:“动手动脚的,眼里可有我这个丈夫?还不快冲碗茶来?”
“没有。”鸾儿的大嫂一掀帘子气冲冲地出去了。
“你!”鸾儿的大哥想冲出去把妻子拉回来。
鸾儿就上前一把拉着哥哥坐到炕上,“得了,哥,和那种人置什么气?”然后双眼瞅了瞅外头,见她大嫂没有回转,从袖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大哥的手里。
鸾儿的大哥展开一看,居然有三十两银子之多,不明就里地望着妹子,然后又塞回妹子的手里,“你在那高门大户里也缺银子用,哥不用你的银子。”
鸾儿把银票塞回哥哥的手里,“哥,往后别把钱都给大嫂,衙里该疏通的地方就去疏通,男人手里没几个钱那还叫男人吗?”看到哥哥一脸的愧疚,“哥,要不干脆再娶一房得了,把这女人给休了,将来你若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这女人还不拖累你一世。”
鸾儿的大哥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不过心里多少又觉得自己不对,拿着银票道:“得了,哥也不和妹子争什么,将来若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哥一定报答妹子的大恩。”把银票塞到袖子里,又道:“妹子,你都十八岁了,该是许人家的时候,还是你家二爷要留你当姨娘?”
鸾儿忙道:“大哥这话可不能说,我家二奶奶醋意很大的,她不会让二爷纳妾的,这点想都不用想了。所以我才来问问哥,可有什么好人家给我留意一下?我想着若开口向二奶奶要求赎身,奶奶会恩准的。我想着奶奶也习惯了我服侍,将来出嫁后兴许还可以留在府里当差,也算是有份收入。”
鸾儿的大哥道:“那我给妹子留意一下,唉,都是我这当哥的不好,当年被你大嫂骗出去,她又转手才把你卖了,好在你争气。”
鸾儿拍拍兄长的手,“哥,过去的事还提它做甚?况且我现在不也挺好的?二奶奶虽然为人厉害,但是对下人那是真正的好,从不打骂的,我打小服侍她,她待我真的不错。”
“那哥就放心了。”
一大早,曲清幽与金巧惠两人侍候完唐夫人用膳后,刚好一道出了来,金巧惠首度开口道:“二弟妹可是有喜了吧?”
曲清幽在鸾儿的搀扶下正准备登上那骡车,然后回头道:“其实大嫂有这心思关心别人的孕事,还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为好?我听说大伯还没原谅你呢。别到时候李姨娘抢在你前头又怀上大伯的孩子,那大嫂就真的难堪了。”然后就一头钻进车内不再搭理这个大嫂。
金巧惠一张小巧的脸孔都要气诈了,看看这弟妹说的话,那是人话吗?严嬷嬷劝了又劝,她方才登上车回去。
曲清幽到穆老夫人的院子去时,这老夫人刚用完早膳,看到她笑着招手道:“吃过早膳没?若还没有,我让她们做几样你爱吃的膳点来。”
“吃过了,夫君一大早要上朝去,我陪着他吃了一点。”曲清幽笑着接过珍珠手里的茶水端到穆老夫人的面前。
穆老夫人端详了她有好一会儿后,突然凑近她道:“昊哥儿媳妇,你是不是有了?”
曲清幽心里“咯噔”一下,穆老夫人的眼那么尖?不承认又不好,然后又坐下小声道:“老祖母的眼真利,况且有那么明显吗?”
穆老夫人一听她变相地承认了,高兴地捉住她的手道:“多久了?老祖母是过来人,哪会看不出来?”她这孙媳妇最近是越来越水灵,肤色红润泛着光泽,身段儿倒是比前段时日丰腴了不少,所以她才会猜她应是有孕了。
“荣大夫刚诊过脉,说是才一个月,不过我怕孩子小气,所以让夫君先瞒着,等胎儿稳当了,才好禀告老祖母及婆母等人。”
穆老夫人一听点头道:“是这个理,对了,我这儿有些孕妇吃了能安胎的补品,待会儿我让珍珠悄悄给你送去。”
“谢老祖母。”曲清幽忙道谢。
穆老夫人的鹰眼里狠光一闪而过,“至于你那个大嫂,不用担心她,若她再敢使坏,我绝饶不了她。从今儿起,你的吃食就自已在院子里弄,让信得过的人去打理。若你婆母问起,就说我说的,让你补补身子好怀上孩子。”
“老祖母真知晓孙儿媳妇的心意。”曲清幽忙道。
穆老夫人又开心地嘱她一些孕妇应注意的事项。
大皇子赵秩拿着定阳公主递上的资料一看,一张俊脸都气得铁青,然后用力地拍向桌子,“这戴先生真的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定阳公主道:“难道姑姑还骗你?他的底细不好查,看来应是别人圈养的死士,而且派来你这里的人应该就是四皇子无疑。”
“可恶。”赵秩恨声道,这么一来,他前段时日岂不是被那个四弟牵着鼻子走?“把那戴先生找来。”
戴先生听到大皇子宣召,一路上跟在侍从的身后,总觉得似乎有所不妥,受过训练的他感到芒刺在背,那是一种与死很近的感觉,突然转身就跑。
赵秩与定阳公主已经踱了出来,远远地看到那戴先生要逃,大皇子忙喝道:“抓住他,不要让他逃了。”
戴先生左右乱蹿,让那一群护卫捉不到他。
定阳公主拍拍手,一群蒙巾黑衣卫突然出现,戴先生被逼到墙角,在这月色里看着那些向他围过来的黑衣卫,知道大势已去,再挣扎也没有用了,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瞄了眼大皇子,嘴角一含笑,意图把东西往上抛去。
“不好,他要通知派他来的人,他已死的消息。”定阳公主急道,“快拦着他。”
一名黑衣卫急忙冲上去想抢下戴先生手中的东西,谁知却迟了一步,那东西已经抛向了天空,顿时在天空爆出了一朵火花。
赵秩脸上的青筋不停地抽搐,这个该死的细作,看着黑衣卫把那细作带上来,他使力抓住戴先生的头发,使他仰着头看着他,“说,是谁派你来的?”
戴先生笑道:“大皇子,恕在下无可奉告。”
“该死。”赵秩用力甩了一巴掌下去。
定阳公主拉着赵秩,安抚他的情绪,然后朝那黑衣卫头头使了个眼色。黑衣卫头头就会意地抓着戴先生往那雪地里而去,把他身上的厚衣都剥了下来,仅剩亵衣在身上,把他的手脚打折,然后命人开始往他身上堆雪。
定阳公主缓步上前,温柔地笑道:“若你要老实告诉我真相,我就会饶了你,如何?”
戴先生已经冻得牙齿在打颤,但仍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哼,还嘴硬,往他身上堆雪,若不说,就让他冻死在雪里。”赵秩恨声道,然后又大声道:“把府里的人全都叫过来让他们来看,当细作就是这个下场。”
顿时,大皇子府里的主子下人都聚在雪地里,看着那颇得大皇子宠信的戴先生被一揪一揪地雪吞没了。
叶侧妃看得心惊不已,转头看到赵秩与定阳公主一脸的笑意,心里开始打鼓,若他们知道她干的好事,那她是不是就是下一个戴先生?不过一想到赵秩背叛她的深情,她又忍不住握紧拳头。
定阳公主刚好看到叶侧妃刚刚一脸的恐惧,上前道:“叶侧妃,你怕什么?”
赵秩闻声后,一把抓住叶侧妃的手用力的捏着,冷声道:“你难道也是细作?”
叶侧妃被吓了一跳,双脚有些虚浮,忙道:“没,妾身不是,殿下快放手,妾身是殿下的侍妾,又怎么会是细作?”
赵秩盯着她看了半晌后,方才鼻子一哼,放开了叶侧妃的手。
若不是侍女扶得快,叶侧妃有可能跌落到地面,她的后背都已经吓得汗湿了。
定阳公主打量了这叶侧妃半晌后,方才和赵秩两人转身回屋,刚进屋子,她就道:“你这回与那沈太医推广这牛痘防痘疹法,可要小心些,防着某些人使坏,我让皇城一部分的暗卫跟着你。”
赵秩一把拥着定阳公主在怀里道:“放心,不会有事,我这回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不会让父皇和你再失望。”
定阳公主伸手摸着他的脸,“记得就好。”
半夜,罗昊拥着曲清幽正在睡觉,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忙爬起来穿衣,曲清幽也被惊醒了,忙揉了揉眼睛坐起来道:“怎么了?”
罗昊温柔地把她塞回被子里去,她近段时有些嗜睡,吻着她的额角道:“没有什么,我去去就回,你接着睡,听话。”
曲清幽点了点头,乖乖闭上眼睛。
罗昊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才披着大氅走出卧室,连旁边值夜的丫鬟也没有惊动,刚出来,就见到府里的隐卫朝他拱拱手,“二爷,戴先生被发现了。”
罗昊的眼眸沉了下,“四皇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还是他先派人前来通知的,二爷,不知他可有透露我们的消息,需不需要属下再去查查?”
“不用,他是死士,不会那么轻易就把主子是谁透露出来的。好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罗昊刚一转身,那隐卫就消失不见了。他沉思着慢慢转身进了内室,然后才回到卧房,看到妻子披衣坐在床前等他,忙把身上的大氅脱下,躺回床上抱着她略有些凉意的身子,责道:“干嘛爬起来?待会得了风寒不划算。”
曲清幽双手揽着丈夫的腰躺回床上,道:“到底怎么了?”
罗昊见瞒她不过,遂把戴先生的事说给她听,曲清幽听了之后,略一忖度后道:“看来你与四皇子安插的人已经被人发现了,所以这戴先生应该是必死无疑了。对了,他究竟是我们府里的死士?还是四皇子的?”
罗昊看着她的娇颜,笑道,“他是睿亲王的人。”
曲清幽睁圆一双美目看着丈夫道:“那这么说,你知道皇后姑姑与睿亲王的事?”
罗昊一窒,“你又怎么知道?”
曲清幽这才把七夕节时发生的事说给丈夫听,“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所以我才没提。”
“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就怕你进宫会见着这些宫廷秘辛,所以才会嘱四皇子留意你的行踪。好在你机敏,懂得用粟候爷给你的族纹玉佩逃生。”罗昊现在虽听她说来云淡风清,但个中险情是一想就会出汗,拥着她的手臂不由得加紧了力度。
曲清幽忙呼疼道:“闳宇,你弄疼我了?”
罗昊却道:“疼了就好,下回可别在宫里随处乱跑,皇宫见不得光的东西太多了,我怕你有招惹这些是非的命。”
曲清幽忙笑笑安抚他的情绪,道:“闳宇,你老实告诉我,究竟皇后姑姑与睿亲王是不是有秘密的通道幽会?”
罗昊看了妻子一眼,“清幽,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我这不就是随口问问。”就因为他是她丈夫,她才会问的,若换成别人,避嫌还来不及。
罗昊也不瞒她,“其实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就算被打发到西北去,睿亲王每年都会偷偷进京私会姑姑,至于他们是如何密会的?这个我就不知情了。”
“那四皇子究竟是谁的孩子?”曲清幽问得小心翼翼。
罗昊吻了吻她的唇,半晌才道:“这个要问皇后姑姑,她才知道。不过四皇子却是隐隐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简单,现在睿亲王是他一方阵营的,他才不在乎这个亲王是父亲呢?还是叔叔?”
曲清幽听后却忧心道:“闳宇,我觉得这四皇子城府太深,将来他当权,我们可能会被打压得很惨。”
“放心,他不会做得太出格,况且我们要想办法牵住他,让他不能对我们下狠手,当然这是后话了。”罗昊倒是不太担心这个问题。
裴氏死后,曲清幽与徐繁都去安国公府探望过几次徐姨母及徐子征,这日,表姐妹两人,再次来安国公府邸时,刚想掀帘进暖阁,就听到徐子征与徐姨母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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