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幽嘤咛了几声,伸手拉下他的头亲热了好一会儿,抚着他的脸道:“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道门很窄,只容得下我与你两个人,闳宇,你知道吗?”
她想要独占他,这是罗昊的第一想法,“娘子,你想要我永远只宠你一个人是吧?何必要绕弯子呢?”用爱情这么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词语。
“不够,不够……”曲清幽拼命地摇头。伸手把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心脏部位,然后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心脏上,“是这里,心与心相通、相融、相吸。”
望着她那双渴望的星眸,罗昊自己也觉得醉了,把她搂紧。
曲清幽的呼吸一窒,阻止他更近一步,“你还没回答我?”
“那你呢?娘子,你对我又有没有你所说的爱情?”罗昊眨着眼睛反问她。
曲清幽思索了一阵,然后才又重重地点头,“有。”只是处于萌芽阶段而已。
罗昊抚着她的红唇,她的唇一张咬住了他的拇指,“娘子,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情吗?”从今天鹃儿引诱他失败开始,他就在想曲清幽对他意味着什么?
“是宠不是爱。”她拥紧他道。
“难道宠就不是爱吗?”他驳道。
她的脑筋很混乱但她仍努力地思考他的话,宠与爱好像根本就是两码子事,歪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倒映在水中,随着水波一漾一漾的,她突然就想通了,在他的观念里宠就是爱,她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闳宇,我想要你。”红唇从他的耳垂处不停地往下游移。
罗昊任由她在他身上点火,火越烧越旺,他再也忍不住,伸手略把她抱高,她不依地猛摇着身子,“乖,听话……”他哄着。
曲清幽斜瞄了一眼,玩兴大发,罗昊随着她高兴爱怎样就怎样,这样醉酒的娘子比平日更勾人,也许找个机会他再把她灌醉一次。
小船仍在荷塘里慢悠悠地飘荡着,晚风带来了凉意,曲清幽打了个哈啾,罗昊忙拥紧她,“娘子,我们回去吧。”看样子已经四更天了。
“不要。”曲清幽突然指着荷花道:“我要摘荷花。”
罗昊摇摇头,她哪来的这么多精力?陪着她摘了一会儿荷花后,再哄着她回去睡觉,这回她并未拒绝。
等小艇靠了岸,他想先让她从他身上下来,可曲清幽说什么也不干,硬要他抱着,算了,小祖宗爱怎样就怎样,他如抱婴儿般抱着她把小艇拴好,然后才回到屋里。
这一晚上罗昊终于见识了醉酒的人无常态可言,一段短短的回房路,偏走得磕磕碰碰,几次他都忍不住她的挑逗停下来与她激战一番,回房后又折折腾腾了好几回,天色渐亮之际,闹了一夜的曲清幽终于消停下来,深深地进入梦乡。
他稍微眯了一会儿眼,然后就到了要上早朝的时间,把如八爪章鱼般缠着他的娘子抱开,给她盖好被子,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磨人精,把我折腾了一晚上。”听来似抱怨,但透着心甘情愿与一股宠溺的味道,啄了她的红唇一下,她咕哝一声,转过身子又睡去了。
罗昊笑了笑,感觉背部传来一阵的刺痛,看来有不少猫爪印。换上朝服刚打开房门,周嬷嬷等人早已在一旁侍候。
桃红张眼眺望没见着二奶奶,心下一喜,忙想上前表现一番,刚走了两步就被银红与茜红截住了,银红抢着把早膳递到鸾儿手里,让她在膳桌上放好。气得桃红暗瞪这几个坏她好事的人。
“二爷,二奶奶还没起来吗?”鸾儿问。
罗昊道:“她昨儿吹了不少风,可能感染了风寒。”然后又朝周嬷嬷道:“周嬷嬷,你去一趟母亲的院子,就说二奶奶今儿个不能去请安。”
周嬷嬷是知道实情的,赶紧应下,没有耽搁就奔去唐夫人的院子。
鸾儿道:“那要不要给把府里的大夫请来?”
“不用,我给她服过药了,发发汗就好。”
等曲清幽醒来时,已是午时了,头一阵的刺痛,伸手抚额从床上爬起来,看了半天才认出是自己的卧房,她怎么回来的?摇了摇脑袋,这才记起了那模模糊糊的影像。
天哪?让她挖个地洞钻进去吧,果然酒是累人物,她就不该随徐繁疯,把头埋在被子里自我唾弃着。
外头的鸾儿道:“二奶奶,国公夫人带着大奶奶往院子里来了。”
她一听,顾不得自怨自艾,忙起身穿衣,身上传来一阵冰凉感,看来丈夫已经给她上过药了,脸又是一红。
若是沈太医知道他那瓶堪称消肿的疗伤圣药被这对夫妻这样来使用,真的要买块豆腐来撞了,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