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看就是,你看着办公桌上的木枪,不就和小文说的一样,麻痹的,走,没跑远,追上去干丫挺的!”
阴骘青年拉着贵妇,便要奔出去。
那贵妇重重一摆手,打开他,恨声道,“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有的是时间炮制那小**!”
“这位同志,你怎么说话的,你到底是谁,一上来就哼哼唧唧,骂骂咧咧,到底代表哪家单位……”
胖校长终于受不了了,这会儿他也听出来了,这妇人肯定是哪位社会渣滓的亲属,对教育出人渣的家长,他自不会有好感,更不提这人动辄就开口恶骂,骂的还是学生,真是没品到了极点。
这位胖校长是新从农村调来的,不似原来的那位圆滑世故,正义感甚是丰满,见不得谁欺凌自己学生。
贵妇平素被人捧惯了,骂谁谁都得受着,方才看似骂了许久,却因为小家伙被薛向突然扯走,她一腔火气根本没发出来,这会儿,胖校长再一顶撞,立时就戳破了鼓鼓气球,轰的一下,贵妇炸了。
立时,办公室开始了惊天动地的争吵。
薛向和小家伙却是听不见了,他们的脚步不快却也不慢,这会儿功夫,已然行到校门外了。
一路上薛向一言不发,小家伙芳心惴惴,闷了十多分钟,却是忍不住了,跺脚道,“我先声明啊,不是我惹别人,是别人惹我,那混蛋调戏我们班女同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可是你大小就教育我的,总不能事到临头,就又变了行为准则吧。”
薛向转身瞪了她一眼,继续推车前行,说道,“你做得很好啊,自打进门到现在,我批评过你没?”
小家伙哑然,在她想来,薛向对她调皮捣蛋,一贯是反对的,尤其是反对她在薛向炫耀,显优越感,为此,还将她转学到了五中。
如今,她在学校打架斗殴,和社会渣滓厮斗,按道理说,这是比在育英读书时,犯得更严重的错误,薛向必然怒火冲天。
奇怪的是,薛向没有发火,此刻也很平静,且据小家伙半晌观察,大家伙是真没什么火气,这岂非奇哉怪也!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不是把人打伤了么,你怎么不训我,这不像你嘛!”
小家伙歪着头道,微风拂动短发,摇碎艳阳。
薛向道,“你这丫头真奇怪,怕我训你,讲出路见不平的道理,我不训你,你又觉奇怪,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训你不行喽?”
小家伙蹙眉,冲他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薛向自顾自道,“你干的事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从战略上看,没什么错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若是挨了打也不还手,那未免太丢人。但从战术上讲,你就太嫩了,明明知道宋虎要对自己不利,却还傻乎乎的干等人家打上门来,你若是先发制人,哪里还会闹成现在这样。你以为你救了自家同学,伸张了正义,很威风!殊不知,你的那位同学却是因为你这儿缺根弦子,而白白遭了罪。”说着薛向戳了戳她脑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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