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几近光着的庄语岑,正在被罗箫音痛打。而他们的大小姐,捂着红肿的肩伏在地上惨叫连连。
看到正被罗箫音痛打的庄语岑,身上已经有了伤痕,戴雨潇有些不忍,上前制止罗箫音,“箫音,算了吧,他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从此以后,他跟我彻底没关系了。”
罗箫音这才停下手来,揉揉发酸的手臂,刚才用力过度,打的手臂发酸。
庄语岑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戴雨潇跟他这么近的距离,才闻出他身上的酒气,看来喝了不少酒,酒气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散。
庄语岑看看地上衣着暴露的戴霜霖,再看看自己,拍拍还晕晕涨涨的头,有点不明所以。
听完戴雨潇的话,才突然意识到,他和戴霜霖发生关系了,他真的和戴霜霖发生关系了,而且被戴雨潇撞到了。
“以后离雨潇远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臭男人!”罗箫音丢下一句话,拉着戴雨潇的手就往前走,气也出了,该离开了。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在地上的戴霜霖,意识到痛打她的人就要这么走了,怎么肯甘心,凄厉的喊叫着让佣人们挡住她们的去路。
佣人们迟迟疑疑的围拢来,底气不足的挡住罗箫音和戴雨潇的去路。
而庄语岑,使劲眨眨眼睛,回想着每一个细节,是戴霜霖约他看电影,说跟他谈关于戴雨潇的事情,当他知道戴雨潇和东方靖一离婚了,心痛不已,喝了很多酒。
然后迷迷糊糊的被戴霜霖你搀扶着上了车,跟她回了家,而他分明记得,朦朦胧胧里,是戴雨潇给他宽衣解带,而且他深刻的记得,他上的是戴雨潇的床,他送给她的玫瑰木床,再酒醉他也不可能认错那张床,以为是戴雨潇,再至于那样的意乱情迷。
回头望望,那张床,却在戴霜霖的房间里,难道,戴雨潇将玫瑰木床转给了她?怎么会这样?真是该死,就稀里糊涂的跟戴霜霖发生了关系,还被戴雨潇撞见了,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罗箫音轻蔑的摆好架势,不无轻蔑的对着那群佣人:“来吧,你们谁先上!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吧!”
佣人们有犹疑着,不敢上前,罗箫音步步向前,他们反而步步后退。
戴雨潇跟在罗箫音身后,她知道,这些佣人也只是摆摆样子,他们怎么可能是罗箫音的对手,根本不用担心。
“雨潇?你别走……”庄语岑看戴雨潇她们就要离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戴雨潇近前,忘情的抓住她的手:“雨潇,你别走,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戴雨潇怒极反笑,清澈的黑瞳精光四射:“等我?说的可真好听!你就在戴霜霖的床上等我?你可真是两不耽误?想脚踏两只船?我戴雨潇没那么蠢!相信你的鬼话!”
“雨潇……我不是……我以为那是你的床……”被质问的颜面无存的庄语岑,支支吾吾的解释着,希望戴雨潇能听他解释。
不提这样床反而好,提起来更让戴雨潇伤心至极,她使劲甩着庄语岑的手:“你别碰我!你居然把床转送给戴霜霖!然后你们一起在上面发生关系,是为了祭奠我这个前女友吗?”
“雨潇,请你原谅我,我喝醉酒……”庄语岑纳闷了,他怎么可能做出将送给戴雨潇的床转送给戴霜霖的事情,可戴雨潇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行了,刚从别的女人那里爬起来,就跟另外一个女人唧唧歪歪的表忠心,你不觉得自己恶心,我们还不想脏了自己的耳朵呢,放手!”罗箫音劈手将庄语岑的手打落,拉起戴雨潇就走,佣人们纷纷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