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敢说，也是怕他杀人灭口。

现在……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祁瑞刚微微垂眸，掩盖了眼里的情绪：“到底是谁跟你说的？祁瑞森吗？”

如果祁瑞森知道这件事的话，明天的股东大会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祁瑞森不知道。就我知道，至于老爷子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祁瑞刚，你要是不想失去祁氏，现在就跟我去离婚。”

祁瑞刚忽而一笑：“兰兰，没有根据的事情，你不要乱猜。”

“真的没有根据吗？”莫兰反问。

“我是父亲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你是老爷子的儿子，可你不是老夫人的儿子。”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还不好找吗？你和陈家的人做一个血缘鉴定就清楚了。”

“你说做就做？”

这种侮辱人的事情，别说他不会做，祁老爷子也不允许他做。

除非祁老夫人活着，只有她才有资格提出做亲子鉴定。

莫兰不想跟他周旋了：“祁瑞刚，你亲口跟我说的事情，不会有错的。而且，我的手上有血缘鉴定书，你相信吗？”

祁瑞刚十分惊愕，他说的？他什么时候说的？

“那次你喝醉酒，跟我把一切都说了。就是我敲晕你，逃跑那次。”

“……”

祁瑞刚努力回想，那天他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他仿佛说了，又仿佛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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