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凌瞳孔微缩。

他全身愤怒的气息好像在一瞬间，都全部凝固了。

……

沉默良久，他低沉的问她：“你说什么？”

江雨菲莫名的心虚害怕，那样的话，她鼓起勇气说了一次。

就没有说第二次的勇气……

她不想惹怒他，惹怒他的后果，她以前就有过一次深刻的教训。

她很怕他会囚禁她，再次禁锢她的自由。

江雨菲抿抿唇，委婉的说：“你怀疑我，我也没有办法。我们之间做不到绝对的信任，所以……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没有信任，就会不断有猜忌出现，有了猜忌，才有伤害。

别说是信任问题了，他们两个都不敢在对方面前说实话。

他们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信任……

“江雨菲，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阮天凌冷冷开口，声音冰冷没有一丝起伏。

“……”江雨菲没有回答。

阮天凌的眼眸锐利了几分，“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

“我是认真的。”江雨菲轻声呢喃。

阮天凌浑身紧绷，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捏着，很痛，让他无法呼吸。

“嘭——”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阮天凌又是愤怒的一拳打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