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茂友说:“老板,您去办事吧,我在这里陪美女聊聊天。”
女孩搞不清楚他们谁是老板,就问:“你们找谁办事?”
午阳说:“我们老板要找伍莎莎谈事。”
“找伍老板呀,办公室很难找到她的。看看,扶梯边那个戴灰色工作帽的,就是伍老板了。”
午阳说:“老板,那我过去找她了,您在这里聊着。”
也不管贺茂友答应不答应,抬腿就走。到了扶梯边,听了几句,原来他们在商量安排广告的事情,也就不等了。“伍老板,忙着呢。”
伍莎莎穿着蓝色工装,黑色皮鞋,灰色帽子后面,伸出一根粗辫子,一个地地道道的女工模样,那细小的腰肢,丰腴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和长白脖颈,使她显得更阿娜多姿。
伍莎莎转过身,“哎呀,是黎老板呀,真是贵客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朋友介绍来谈笔生意,没想到伍老板竟然是熟人。”
“好,我们马上谈去。”又转身对那些人说:“你们负责搞好了,我接待贵客去了。”
说着拉着午阳的胳膊就走。那几个人中,有一个说:“不是贵客,是娇客吧?”
另一个人说:“别瞎讲,这两年咱们谁肯定她有男朋友了?即使有,也是应该的了。”
又有人说:“是啊,都成了剩女了。不过,刚才那男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莎莎。还没有找对象呀?”
“找了,就是你呗。”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对象了?”
伍莎莎笑着说:“几年前认识你,我就认准是你了。你能要了黄华,我比黄华更漂亮,能丢得下我?”
“你就这么自信?你哪里比黄华漂亮了?”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前凸后翘嘛。我个高腿长,比她更凸更翘,她是长脸,我是鹅蛋脸,她是纯净的白,我是白里透红。黎老板。有这些够了吗?”
“那当年本人没有看中你,而是看中了她?”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是我们的头,是公司高管,显示出了卓越的才干,当然要捷足先登了。我做出成绩来了。你不是就来了嘛。”
“难怪你吃得饱睡得香,原来早就胸有成竹了。”
伍莎莎说:“谁说我睡得香了?是金灿还是苏珍?”
“甭管谁说的吧,你是不是这样嘛。”
“我都得了相思病了,不过我是在梦里想呢。机场建设这么多事,除了筹钱,什么事情都要我考虑,都要我指挥,不睡着了。哪有时间想这儿女情长的事情啊?”
午阳说:“大事你自己考虑,小事情你安排别人嘛。”
“当时都是乱糟糟的,别人我也不了解。我不放心呐。现在好了,一切都走上正轨了,都有规章制度管着,公司管理层、中层骨干我也都了解了,等机场开始启用,我就可以安心待在办公室了。”
“一个人习惯了事必躬亲。改不了的。莎莎,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建设机场的钱都是你掏的。带你到处走走,给你一个交代呀。”
“你办事。我放心,不用交代了。”
“那就去别墅,我把自己交代给你?”
“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伍莎莎看着午阳笑笑,“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走这边,我的车在停车场。午阳,这里从征地到现在,总共投入了68亿多,所有的设备,包括飞行员住的宿舍设备,都是现在最先进的。你在找我之前,对机场进行了了解吗?有什么宝贵意见?”
“我是个外行,说错了你别在意。莎莎,我觉得机场的停机坪太小,而且只有两条跑道,不够吧?”
伍莎莎笑道:“你不是外行嘛。我们的停机坪是太小,只能停38架飞机。跑道虽然只有两条,但是我们的跑道特别长,可以留下一段作为起飞或者降落时移动用,这就能减少需占用的跑道。当然,我们很快就会扩建,你看到跑道旁边没有?在跑道与山头之间,还有峡谷没有填平,我准备将山头削平,填进峡谷,最少可以修建3条跑道。我们这里是一个市的机场,吞吐量有多大,是不是需要扩建,得看情况来定。”
午阳说:“莎莎,这里是我们公司的第二个机场,肩负的使命非同一般。我们要培训飞行员和地勤人员,要维护保养飞机,我们准备将这里作为基地。再说了,公司要建立飞往东南亚、西亚、欧洲、非洲的航线,从这里出发或中转,航程都要近很多,比飞越喜马拉雅山脉也安全很多,所以我想将这里建成我们的枢纽机场。”
“原来你有这些想法啊,我都不知道呢。这个容易,只要你给钱给计划,我们做就是了。”
“给钱可以,计划就要你安排人做了。我想,停机坪能够停泊100架大飞机就够了,跑道嘛,有4条能够同时起降飞机的也够了。还有,为了防止未来战争对机场的破坏,我们必须在四周的高山上,修建导弹阵地。”
伍莎莎惊叹:“还要搞这个呀?”
“对,要做好这个准备。现在可能买不到导弹,只要战事一起,局势势必混乱,就容易买到导弹了。临时修建阵地不太现实。”
“民航飞机没有武器,在空中根本就对付不了任何的袭击,要进行保护,在机场修建地下机库也能起到作用。我们多修建一些地下机库好了。”
“对,只要有条件,地下机库肯定得建,而且要建好一些,到时候我会提供图纸的。”
停车场在候机楼的地下,可能也包括停机坪的地下,老大的地方,分成了几个区。伍莎莎带着午阳在里面转来转去,找到她的车,刚下车关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搂着一个女人从车前过。
“怎么,认识?”
“认识那男的,我的司机。”
“我认识那女的,是商场的营业员,售书的。”
午阳笑道:“那就对了,他们认识有20分钟了呢。”
伍莎莎说:“这都什么人啊?”
“我们什么人啊?”
“我们可是认识多年了。”
“五十步和百步而已。”
“黎午阳,你给我下车。”
“怎么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我苦苦思恋了你两三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人家是乱搞,我们是爱情,你怎么可以混为一谈?你下车,我们结束了。”
午阳起身下车,手还是撑着车门,“莎莎,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生那么大气干吗?”
“你平时跟你老婆也是这么开玩笑?”
“对呀。我们什么玩笑都可以开的,都习以为常了,谁都不会当回事。没想到今天捅了个马蜂窝。”
“黎午阳,不是捅马蜂窝的问题,我也不是马蜂窝。你是对姐妹们的感情不重视,或者干脆就是当作儿戏。你可以对所有姐妹都说爱,可姐妹们只能对你一个人说出这个字,这个字何止千钧呀。你想过没有?”
“确实没有想过,我回去好好想想,再见。”
“黎午阳,你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