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你喝吧,喝酒讲究的是要对口味,如果你从家里给我带苞谷酒、高粱酒,说不定我就喜欢喝呢。”
金灿红了脸,“黎大哥,对不起,不知道你的口味。”
午阳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初次来就准备了酒,就是很客气了,谢谢啦。”
王无山到旁边打电话去了,午阳吃了一碗饭,他才过来,“黎书记,这个松茸的制作方法,就是用木炭进行烤制,具体方法是……。”
金灿看到两人咬耳朵,笑着说:“什么秘密呀,本小姐还不稀罕知道呢。”
王无山笑道:“金老板这样高贵的人,肯定是吃别人做好的,用不着自己下厨房的。”
金灿说:“快吃饭吧,吃完好送黎书记走。”
她这一催,午阳和王无山都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结束了战斗,王无山跟着到了砂石路,午阳告诉了修场地的地方后,又当着面交待了两人一些事情,就带着要回家有事的金灿走了。
到了市区的路上,金灿问:“你车上装那么多石头干什么?刚才一直晃荡晃荡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里面都有黄金的。”
金灿开了车顶灯,伸手去搬,“看样子是河里的卵石,哎哟,这么重呀?”
“对,就是比普通石头重,普通石头这么大,也就是5、6公斤的样子,这样一块就有10公斤左右。就是在河里捡到的。那里应该还有很多,你如果想要,哪天去捡就是了。”
“午阳,河里的卵石中有黄金。那上游就肯定有矿脉,你找到了吗?”
“没有,这个事情我也是清楚的,但是我不急于去找,是想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条矿脉。我们现在修水电站将其掩盖起来,以后水坝不要了,就会露出来了。子孙们去开采就是了。”
金灿说:“水坝只能用50年吧,我们应该可以活到那个时候。其实,老板,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操那个心的。以你现在的财富。如果50年以后还要去开采矿山。不觉得是一种悲哀吗?”
“不,这要区分什么情况。如果是我们子孙们自身的原因,那自然是令人伤心失望的事情,开采矿山就提都不要提了。如果是体制的原因,政权的更迭,剥夺了我们的财富;或者是外敌的入侵,需要我们毁家罹难。那我们就义不容辞地要挺身而出了。”…
“老板,听黄华说,咱家在几大洋上面都买了岛屿嘛,到时候不管是国内的政治风云,还是国外强敌入侵。我们不是一走了之就行了?”
“国内的风云突变,我们当然可以走人。强敌入侵,我们走到哪里,都是亡国奴。首先我就不会干,别说后辈中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他们甚至面对国内的敌对势力,都会揭竿而起的。你想想,以咱家的财富,什么样的武器买不来,什么样的人员雇佣不到?那样的话,自然是一场民族的大劫难,这是我们的外敌最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们在对子孙们的教育时,一定要着重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将中国传统的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思想灌输给他们。”
金灿说:“好吧,没想到你这样一个私生活放荡不羁的人,还是一个真正的爱国主义者呢。”
“这就是佛家说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吧。”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我们换个话题吧。”
“是啊,现在我们讲起来都沉重,万一以后真的面对了,不知道如何对付呢。算了,到哪座山,唱哪支歌吧。灿灿,你指挥部的那些狼狗,是纯种的还是杂交的?”
“这可是从军犬训练场花了1万块一条买来的,我都去训练了两个星期的,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咱家里有藏獒,看到了吗?”
“没有,我们也就是很久以前去家里过一次。”
“家里的大獒都是有主人的,我的是金毛狮王,别人的告诉你也记不住,如果想要,就去挑选一条自己喜欢的吧。”
“家里的人都有自己的藏獒吗?”
“也不是都有,有的人天生就不喜欢狗,就不要,由于藏獒的基因不稳定,家里繁殖的小獒长得不是都好,一部分不行的就淘汰了,所以家里大大小小也就是100条左右吧。”
金灿说:“我反正就要移交工作了,以后再专门养獒吧。”
午阳笑道:“恐怕还是养孩子排在首位吧。”
金灿笑笑,“人家连男人都没有呢,就谈养孩子的话呀。老板,你什么时候让我们去家里呀?我们几个都急死了,你倒是没有一点表示,家里那么多漂亮姐妹,当然不用急了。”
“我是不急,你们什么时候愿意要都行,最好是忙过了这一阵再说吧。不过有了孩子,就要移民,取得合法身份后再回来。手里这些工作可没人接替呢。”
“午阳,姐姐们都是这样办的吗?”
“基本上是吧。”
“你说,跟你这样的官员多不多?”
“咱不管别人的闲事,所以不知道这些东西。”
“今天的天气,哈哈哈哈……。”
“对,就是这样。我在县里、公司、市政府、市委工作,对待干部,都是以表扬为主,最多也就是善意的提醒一下,听就听,不听就一再劝导,实在不行才讲换岗位。当然,如果有人敢挑战我的权威,那我是不会讲什么温文尔雅的。政治本身就是很残酷的事情,战争就是流血的政治嘛。但是,我不会去议论上级和同事的事情,我跟他们只有工作关系,我只跟家人讲亲情,跟师傅、徒弟讲感情,跟同事,哪怕是一个派系的人,都没有亲情和感情可讲。我是人家的棋子,人家也是我的棋子,用与不用,都在一念之间,用过了放在哪里,也是一念之间。”…
金灿笑道:“你也不可能与同事走得太近了,让人家知道的事情越多,危险就越大,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出现险情。”
“你这个家伙,是在哪里知道这些的?”
“是跟黄华、苏珍、伍莎莎她们在一起聊天时谈到过的。午阳,你这样做事、做人,是不是觉得乐在其中?”
“对呀,这样的多面人生,还真让我乐此不疲呢。”
“你是一个天生的政客,一个才华横溢的经济学家,一个名副其实的大众情人。午阳,我说的对不对?”
“说是大众情人吧,还是沾边了,其他方面,我就是一个雏,修炼还远远不够,道行就根本没有。”
“你太谦虚了吧。”
“不是谦虚,是真的。比如一个政客,他可以微笑着听完你骂他,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说,我能做到吗?我估计在听到第一句骂人的话,我的脸色就变了,接着就会跳起来反驳,声音比对方还高,3句话不对劲,肯定就吵起来。”
“你这个年纪要做到这样,除非是天生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那样的人,可能成为大众情人吗?”
午阳笑道:“好好好,你总是有理的,未来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讲的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最贫了。哎,午阳,你看看这街上,真还有点大都市的感觉呢,都10点多了,还有那么多人,卡拉ok厅,夜宵餐厅,茶馆,只要是营业场所,都停满了车,百业兴旺呀。我们高中毕业那会,高考完了想找个歌厅唱歌,找个迪厅蹦迪,出来晚了一点,就愣是没找到地方,4、5个女孩子在街上逛了几个小时才回家。”
“现在还想去嘛?”
“不去了,没意思。午阳,现在街上那么多麻将馆,现在怎么都不抓了?”
“早就不抓了,以前抓麻将,弄得民怨沸腾,实际上从抓麻将中得了好处的,只有那些警察和联防队员,市政府的罚没款收入,根本就没有多少。当然,现在一些真正的赌博还是抓的,比如地下赌场、老虎机等,给公安局的罚没款分成比例减少了,他们的积极性就没有那么高了。”
“还是经常有抓了地下赌场不报告,将赌资全部私分了的。”金灿说。
“是吗,还有这种情况?”
“这是我亲眼所见,就是发生在我们机场的工地上。当时我作为工地负责人出面讲情,还差一点也被他们逮起来,要不是一个员工说:‘金小姐的老板跟你们黎书记是朋友’,那个穷凶极恶的人才带人退下去了,要不然恐怕几万块钱就没了。”
“有这样的事,那你知道他们是哪个局的吗?”
“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