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的烧酒白白占了个“烧”字,喝下去却跟水一样没劲儿,偏偏半岛居民们喝起来嘶嘶直抽冷气,好像酒劲儿真有多大似得。梁葆光早看他们那做作的样子不爽了,当即端起杯子来给朴智妍倒了一小杯,“这是白酒,尝尝。”
“切,白酒我又不是没喝过。”但凡来天朝跑活动的艺人,都避免不了要喝上几杯白的,不然庆功会上金主们肯定会不高兴。环境就是如此朴智妍当然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她以前喝的都是五粮液那个级别,没见过江小白这样的牌子,“滋溜……啊!诶?”
梁葆光差点没笑得趴到地上去,朴智妍大概以为这酒跟其他白酒一样辣嗓子,连捂着喉咙大喊大叫的准备动作都做好了,结果喝到嘴里才发现根本没她想象的那么烈,“你这是被蛇咬过啊,还没尝出味道就叫上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朴智妍吐了吐舌头,夹起一只铁板大虾塞进嘴里,“我还以为这酒跟茅台一样的呢,没想到跟真露差不多嘛。”
茅台就算不如82年的拉菲那么夸张也差不多了,市面上到处都是假茅台,小店里面就算有得卖也不大可能是正品,“我家老爷子那里有几瓶1990出厂年的,回头弄一瓶出来咱们俩分了。”
“使不得,使不得。”半岛的女性人均酒水消费量极高,朴智妍却不是嗜酒之人,去蒸汽房喝点米酒她都得考虑考虑,不过拒绝的话说得非常委婉,“我又不懂酒,那么好的酒拿来和我分享纯属浪费。”
朴智妍在半岛都糊得够呛,来天朝就更加没几个人认识了,不是对半岛娱乐圈特别关注的人,谁知道18线女团里都有谁跟谁。至于梁葆光就更加没人认识了,这些大学生连当年的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是谁都不清楚,他一个所谓的遗传病专家又算哪根葱。两人就这样享受着当普通人的快乐,捞着酸菜鱼喝着兑水白酒,聊得不亦乐乎。
隔着一张桌子,两个男人正时不时地朝梁葆光他们那边看,服务员递菜单过去把他们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坐地上去。年纪大点的那个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跟服务员点单,“跟他们那桌一样。”
服务员听得直挠头,这话说得跟智能音箱一样,明显就是外国来的,“你们是韩国人?”
“哈?不是,我们是仙林中电的……”这个男人把之前对好的说辞讲出了口,才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说得有问题,“我们是附近的工人。”
“仙林,附近?”小妹妹的嘴角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