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跟朋友打赌之后易卜生·罗斯“勇敢”地拍了班花的抄底照片,并成功地赢得了两百美元的赌资,兴奋之下他随手就把早上的大冒险经历分享到了Instagram上,还附上了班花白花花的底裤照片,这种行为本身就够蠢的了,而他用的居然还是他自己的帐号,简直比预告犯还要嚣张。
梁葆光并不关心罗斯父子的事情,他此刻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以前在西奈山医院的时候顶多也就是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但今天他却体验了一把理直气壮的感觉。不爽,就去投诉我好了,这样的底气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一般来说你得姓……
“我没有发烧也没有流鼻涕,更没有腹泻……”女人忽然皱着眉头说道,横的怕愣的,梁葆光表现出无赖的样子她反而不闹了,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病上,不过她却发现梁葆光手上的病历跟她本人对不上。
梁葆光翻到第一页,仔细地看了下病历的抬头,“你不是门兴·赛拉图姆?”
“当然不是,你看我像德国裔吗?我是辛西娅·帕特洛,你找找看……”这女人伸长了脖子,试图去看梁葆光手上的那一摞病历。
“小姐,我想是护士将你领错房间了,我这就叫她过来,如果不安顺序进行我还得在系统里重新调整,很浪费时间的。”梁葆光这才反应过来,搞了半天这个华尔街金融女根本就不是他的病人。
“叫护士来,然后让我再等半小时甚至更久吗,我可是很忙的。”辛西娅·帕特洛拒绝离开。
“别让我难做好吗?医院也有规章制度的,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忙就让其他人牺牲他们的时间。”梁葆光对广大直男癌患者表示强烈谴责,这些有点姿色就一身臭毛病的女人,全是他们给惯出来的。
“我得了癌症,这里。”辛西娅·帕洛特看着梁葆光,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左侧,十分认真地说道。
梁葆光后面的话全都憋了回去,人家都说得癌症了他还要怎样,就算是安慰性质的也该给点特权才对,“去小床上躺平,鞋子不用脱了。”
现代女性的乳腺癌的患病率非常高,白种人女性的发病率在13%左右,也就是说平均每七八个女人里头就有一位乳腺癌患者。辛西娅·帕特洛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强烈的情绪,十分安静地躺到了床上,“你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