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盒?四盒一万多块钱啊!”毛四掏了一下耳朵,咬了一下牙,“好,就四盒。”
“好,那现在到你家去拿。”露露说。
“不急,我让杨上迁给你带过去,露露,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约你单独喝喝茶?”毛四说。
“单独和我喝茶?什么意思?”露露说。
“就是找个机会互相切磋一下。”毛四挑着眉毛说。
“我可没空,你要想找我切磋,那就去花满楼找吧。”露露说。
“还是谈正经事,毛四!我觉得有必要把露露包装一下。”石涛说。
“包装成淑女吗?”毛四问。
“那个齐老板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身边围着那么多漂亮女员工,他居然没有心动,这就说明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女孩子光有性感还不行,还必须有点让他迷恋的东西。”石涛说。
“露露,你有什么才艺吗?”毛四说。
“没什么才艺?唱歌算不算?”露露说。
“你歌唱得好?”石涛问。
“唱歌我看就算了,我听过她唱歌,和工地上的吊机噪音差不多。”我说。
“去你的,杨上迁,我唱歌有这么难听吗?”露露说。
“还有什么才艺?”石涛问。
“游泳算不算?我潜泳能在水里呆很长时间。”露露说。
“这个不行,会跳舞吗?”石涛说。
“会跳兔子舞。”露露说。
“算了,涛子我觉得没那么麻烦吧,这又不是谈恋爱,两人一见面迅速擦出火花上床,然后我们去拍照不就完了吗?你还真想把露露嫁给他。”毛四说。
“好像没那么简单。”石涛说。
“也没那么复杂,找个机会,让露露亮亮骚,那姓齐的闻到味后上手,我们把门踹开劈里啪啦的拍些照片,不就解决了吗?”毛四说。
“什么叫亮亮骚?怎么说话的?”露露说。
“行吧,暂时先这样吧。”石涛说。
“赶紧吃饭,我和露露要去上班了。”我说。
花满楼又找了很多蜘蛛人在高楼上爬来爬去清洁楼体幕墙。
走出电梯,我就闻到一股烟味。走廊里又几个小姐在抽烟。
“你们少抽点烟,烟大了,会引起消防报警器的,弄不好消防水会从上面喷下来的。”桑子说。
“喷下来好啊,我们正好可以洗个澡了。”虫虫笑着说。
“桑子,过来,给老娘挠个痒。”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喊道。
桑子哼唧一声转身就走。
我跟了过去。
“杨上迁啊!你真行,你没什么酒量,瞎喝啥呢?”桑子回头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那么多。”我说。
“下次记住了,再有这样的机会就别喝了,我就奇怪了,那几个富太太挺漂亮的呀,有胸有屁股,怎么就不吸引你呢?”桑子说。
“吸引我啊,我也想摸摸,只是感觉头一下晕了。”我说。
“不聊了,我去休息一会,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桑子说。
桑子说完进了一个包厢。
我在走廊了踱着步子。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是杨上迁吧?”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啊,你是谁?”我问。
“我是昨天夜里和你喝酒的女人。”
“和我喝酒?有三个和我喝酒的,你是哪一位呢?”我说。
“我是燕子,你忘了,你昨天还说来接我去吃西餐呢?”燕子说。
“燕子姐?请你吃西餐?是吗?我现在在上班出不去呀!”我说。.
“你昨天酒喝多了,把这事都忘了?这样吧,我去找你,想听你唱歌。”燕子说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