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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及这一点，他的心都会一抽一抽的痛。

离别总是会让人痛苦，更别说这一次分别，便是永生相隔。他无数次想过这样的生活走到何处会是一个尽头，现如今尽头在即，心中那份不舍便显得格外突出。明明日日夜夜期盼着能够同她在一起。可是今生今世两人自相遇到别离所经历的时间为实是太过短暂。短暂到有太多的话不曾言说，短暂到有太多的情愫积压在一起，却没来得及释放。

不过，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便是没有能够将莫宁一举灭杀，也必然能够让他重伤了。接下来的事情，庞清琳会处理干净的。没有了这个纠缠了千百年的大敌，叶蔓姗的日子会好过的。她不是一个人，未来也必然不会是一个人。

凡人总有凡人的条条框框，说不得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会迫于家庭或是社会的压力，去选择一个男人渡过余下的日子。没有他存在的未来，这无疑会是一种必然。

他望这那沾染着血迹的天花板，恍然觉得叶蔓姗那靓丽的身影浮现其中。她永远都是那么洁白无瑕，永远都是那么温婉可人。永远，都让他留有遗憾……若是有可能，他多想用尽全力拥抱着她，永生永世和她厮守在一起，永不分离。

究竟是为什么，这样的祈愿，如今竟变成了一种奢望。

苏离挣扎了一下，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多处的骨折。巨大的痛感不停侵袭着他的神经，让他额上的青筋都几乎要爆开。可他的双眸，始终都是愤怒中带着丝丝的嘲讽。这嘲讽是送给失败者的。苏离辉煌过，落寞过，现如今更是像蝼蚁一般活着。可是他赢了！在感情上，莫宁不论做出何种的挣扎，他永远都是一个失败者。甚至于苏离可以断言，就算是他死了，莫宁也断然不可能有一丝丝的机会走入叶蔓姗的内心。他，永生永世都没有机会！

“苏离，我会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的。放宽心，我这次下来就没打算击杀神女。我会好好疼爱她的。我会在杀了你之后，悄然走到她的身边，再次融入到她的生活之中。而这一次，再也没有谁能够阻拦我了。”

莫宁的眸中带着一丝狂热，对于苏离的冷嘲热讽，他选择了无视。直接对着今后的美好生活展开了自己的想像。只要没有苏离，他必然是有机会的。他近乎于偏执的认为，叶蔓姗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苏离的面上闪过一丝嗤笑，他果然打得是这个主意。

“喂！胆小如鼠的大神仙，你想得太多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