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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缘尽卷 第0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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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点了点头。

奎出去了,我却不能再于那女孩聊天,因为樱跟那帮男生聊天压过了我的气焰。尽管我知道他们不会谈出什么来,不过也难说。真的?我相信日久生情。

但我毫无办法,只是坐着发呆,出去,又进来,樱与她的同学们聊得很厉害,我心里难受得无法掩饰。

我已败定了。

我开始暗暗发狠,这男人婆!男人婆!

为什么不跟女生们亲热,而是和男人们说成一片。一定有问题!

……下课时,小孩子似的她走得很早,她的杯子、书、坐垫留下了。我知道她晚自习会在哪里,但我还是想走!

……简简单单的说,爱是不爱!——多想听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难道我自己也被自己的阴谋所欺骗了吗?难道这一切不都是自找的吗?

3月29日阴

下午去听国际关系学,以至于没有去听中国哲学史。半路出了来。

三天没见的人今天终于在午饭时看了一眼,还是那样宁静而美丽,听着耳机。甚是逍遥。

……很有趣的是,第三节课我来了。而这个女孩却走了,真奇怪。

当然。如果我再来的晚一点的话,则连她的影子也难以见到。

不过,怪有怪得好,我坐在了她刚坐过的位子上,而她的杯子也还放在这桌子上。

4月1日晴

曹雪芹诗记红楼

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牫戮自张罗。

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

是幻是真空厉遍,闲风闲月枉吟哦。

情机转得情已破,情不情兮奈若何。

4月3日晴

昨晚洗了澡,特倦,睡亦早。晨醒亦早,起入食堂,饭吃一刻,盖章。出食堂时,见樱,背一包,跟一男生一起,由此猜测必是网球拍,抑或什么乐器。不过这又与我何干呢?这女孩确有许多不懂且不可料之处。

黛妃仙亦起甚早,不过故意装作不认识在下,抑或未戴眼镜之故,亦许真不愿认也。

曹操对酒当歌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皎皎如月,何时可辍?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噗,天下归心。

晨醒时满脑皆此诗,盖二日来读三国故也。

……下午忽然间对转系也产生了兴趣,于是也想试试,转法学。

这时想起樱来,又觉得有些意思。她要是转系来了政治的话,岂不可笑?

4月5日阴有时晴

午觉睡得很沉,醒来后以为上课又晚了,慌忙中上班里进发,才知道早到了。半路上遇见一个奇趣的女孩子,对了我的目光后慌里慌张的躲避,也许是我这双痴目过于含情觅恨,将她吓得像受惊的小鸟。她长得很像穿时装的甘妹,微长的秀发,一身黑的装束,看上去既纯且雅,着实挺可爱的。

今天樱会来吗?身边的座位被一个男生占去了,不然她还有可能坐到我的身边呢!可惜了。

……我可真是多情到了滥情的地步,樱是来了,不过找了个离我挺远的地方坐了。真不给在下面子,因为我前面还有四个空。

仍是春寒料峭时节,天气阴冷,人亦思绪飞扬。

那个很会喝酒的河北人吃饭时并且还会吸烟,出口皆十大美女之类。然而我最不愿听到的也被他说出。提到了樱,并谓之十大美女之一,令我好不懊恼而又无可奈何。

但是今下午课上的感受却是这样的明显,切切实实的是,我不爱,爱情并不存在。

4月7日阴周六

两日来感叹岁月疾驰之速。留之不住。快乐其实也是杀人的,因为快乐,人们忘记了岁月在疯狂行进,在不知不觉中消亡,是温柔的杀。痛苦固然在伴随着岁月的流逝。但人们更不容易忘记,而记住和感觉此种生活,也就成为一种财富。所以人生总要有些风浪才好。与其风平浪静的庸碌一生,倒不如有刺激和冒险一点,哪怕很苦,也是值得。

因是周六,早晨睡到很晚,下午又睡得昏天黑地。醒后仍是无精打采的样子。晚饭和老大(丁桂花。高考政治第一,填志愿失误来了政治系)同桌吃了,听了他坎坷的人生经历。与我相反,他是一直在不幸中度过的,而我是在幸运中,一高一低,结果都来了政治系。我野心勃勃,他甘于稳定和平凡。

所谓主持人大赛上没了崔樱的名字。我简直幸灾乐祸了。(前些日对我很有意见的辉痴故意在宿舍大声宣扬本系帅哥(河北人)在泡崔樱,并且二人共同参加主持人大赛。这使我的爱情前几日消失殆尽。)

不过昨日下午的那些情节却仍让我着迷。尽管笑着的她不漂亮,现在觉得却仍令我喜欢。很奇怪。看到她时,一遍遍想我不爱;看不到时,又一遍遍想爱。到底爱是不爱,自己也不清楚。

……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室内臭气腾腾,室外阴烟蒙蒙。草地青黄相间,上铺一层灰尘。混凝土水泥地,几颗呆松,一尊垃圾桶。只有其间来往的人们还可一观。

想当初初见樱的情节,颇觉趣味,当时一同行者还有小六子,对面走来一俗气女生。我像往常一样见到她后不愿再像个傻瓜似的凝视。然而我的魂似忽然间被勾了去,因为她的相貌是如此的熟悉,气质是如此的清爽,如一缕清风徐徐而过,令我回味良久。而后感叹无缘再会,并疑心其是校外住者或高职生。然而后竟屡屡相间,此乃一见钟情也。可惜其间风波阵阵,而却无勇气上前追谈,而或有倦怠之感,直至今日。

……自习时没看见一个单词,产生的联想往往都是那女孩,一颦一笑,居然事后都令我陶醉,尽管当时并不觉得怎样。真很奇怪,为什么这女孩的一举一动都是这样的熟悉?熟悉到了我的心坎里,可真是一个符合我的口味的买好女孩啊。可惜头发短了,眼睛也近视,否则,就接近十全十美了。

4月13日晨阴

每日醒来,想日日如此惨淡之竟,总不免惆怅百生,今日尤甚。一感叹时光空逝,情又不堪,事业亦无着落。

校园内花开遍地,甚是喜人,对我而言,却心情迥异,不知其可。

下午虽有伊人同室相处,但仍无视无识。

樱好冷,让我捉摸不出所以然来,为何这样冷酷呢?实在奇怪得很。难道我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被她识破了不成。然而老实说,我心里又进了一个人。也奇怪了,情场剩下的人怎么就这么容易滥情?

外面的世界花开遍野,天是少有的云淡天蓝,着实令人心情舒畅。

……不过我也真够花心的了,谁若爱上了我,可真是惨到家了。但是我知道樱心里是怎么想的,骗不了我,你在乎我!

……樱来了又走了,她应后悔。前面有一个头发很长,很漂亮,使我看得痴了。

4月16日晴飞絮漫天

柳絮满天,如落向天空的雪。百花香气浓郁,或因此心情亦很好。

上午体育课时两白一红三女子皆令我所迷恋。

哲雪白衣,宁静不减,甚是可爱,不过也只是远远观止而已。

李诗则深红上衣,头发披散,尤见丰满,但亦无什么妙缘。

黛妃仙跑步的样子仍十分美好,惹得岛主狂叫wonderful,她亦白色上衣。

下午和蕊同桌,讲了毛泽东和江青的一些事,是时黛妃仙跟团支书同桌。这样有点荒唐的生活,也颇有趣。

……所谓模拟招聘会后站着的美女中有我所欲结识的那位安徽老乡,她很可爱,而且记忆中又听说她喜欢三毛。

爱情的感觉很远,觉得怪异。究竟有什么呢?只不过洗了头,满身会的蓝衣,居然引来那么多丽目,却使人烦躁,似乎我是怪物!

柳絮飞了,如落向天空的雪。心情也不错了。

4月18日

飞絮漫天,“一团团逐队成逑,漂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早晨吟黛玉此词,不仅感叹。忆及数年来由太和而天津的感受,只身漂泊至此,每忆及昔日好友,往事。

但今日却并非一日悲情,思政课上跟思政系女孩的交谈甚是投机,虽未问其姓名,亦不知何处人也。但所言之事却皆欲与樱言之,且感受甚悦。

晚自习误闯r,乱糟糟的。不过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倒也不错。

且说上午那女孩子及给我的感觉,她是那种长相平凡的女孩儿,但笑起来很甜,因此平易近人。总之,几句话之后就有一种熟人的感觉,尽管她的同桌是一种刁钻可怕的女生。

这些伪老外们英语说得似乎很好,但对于我却只能有打扰一项功用。

果然有个电视剧叫做绝代双娇,讲两个截然相反的美女,今晚回来早了点,看了一集。觉得很不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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