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报应吗?”王思远自嘲一笑,一年前制造的车祸一直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本以为这辈子会一直藏在自己心底最深处成为这辈子自己最大也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可没想到一年后,自己都下意识的想要淡忘的时候,这件事又慢慢浮到了水面上,由不得他不继续去面对。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啊!任何做坏事的侥幸心里都是要不得的,别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管是十年二十年还是几十年,总有一天这个因果关系会应到报应者身上,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事情罢了。”王思远心里微微一叹,眼角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情突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再见了,希望下辈子我还能做你兄弟,希望你这辈子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做整个龙炎国最大也是最威风的纨绔!我是没有那个福气与你一起站在整个龙炎国的顶端笑看风云了,不过我想即使没有我你也能站那个顶端呼风唤雨,因为有个比我更适合帮助你的人,或者说是有个更适合让你去扶助的人。”王思远狠狠地握了握拳头,这两年来虽然表面上都是自己带着王小虎在清风市里吃喝玩乐,两人的关系也如表面上所看到的酒朋友关系,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和王小虎两人的关系其实已是好到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大声笑谈生死,共患难共生死的地步,若是王小虎的生命里没有叶秋的出现,自己或许会成为王小虎最好的兄弟吧,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刻自己还能在龙炎国和王小虎叱咤风去一把,即使无法载入史书也要让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踩人yin人的大纨绔、大狠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都是快死的人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呢?”王思远抬起手抹了一把腮边不经意流下的泪水,脑海里再次浮现几天前那个贼眉鼠眼的预言师所说的话。
“你命不久矣,虽然无法看到事情的真相,但是却可以知道你最终的结果,你没有未来,明年就是你的死忌!”这些话是那个贼眉鼠眼的预言师付出一几口jing血五年寿元的代价下施完预言之术所说的,结果的真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怀凝,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去怀疑,而怀疑一个预言师却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更何况这个预言的结果还是如此的可怕。
刚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王思远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是真的,要不是知道对方真的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预言师,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在欺骗他。
整整在这个结果里游离了一天一夜他才从这个震惊的结果从游了出来,没有人想死,更何况还是才二十岁还有着大好年华和大好前途的王思远,虽然知道这个结果很难改变,他却还在想着试图能用自己的双手去改变什么或是结束什么?
他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他开始回忆自己二十年来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有什么是遭人嫉恨的事情,又有什么事情自己做出来后会和对方不死不休,或是自己在不经意间又得罪了什么仇家,也或许是自己父亲的那些下政敌。
翻来覆去王思远最终把所有的事情都定在了去年高考时的那一场车祸上,随后他又查了当时的情况,查了死者的身份,最后他很是惊讶和恐惧的发现了这个死者竟然和叶秋有关,而且还是至亲的那种,那一刻他突然开了窍般的预感到了自己会死亡的真正原因,虽然没有什么凭据,但是他心里却笃定自己的死一定和叶秋有关系,他已是能想像到叶秋的怒火把自己烧成恢尽的那一幕,一想到叶秋和王小虎以及杨清薇等人的关系,他心里的一点点希望就变得完全破碎,为了不至于让叶秋和王小虎因为自己的事情有所裂痕,他突然有种自杀的冲动。
都说人死恩怨消,若是自己死了,叶秋也该解气了吧,以叶秋的子也不会再为难自己的家人,他要的应该就是自己这个凶手而已,以命赔命这应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
南风火车站是整个清风市也是整个行省最大的火车站,座落在清风市以东的郊区,每天的客流量都在十几万以上。
因为清风市旅游城市的关系,每天南来北往的客人非常的多,全国各地各种各样的游客也是数不胜数,各种奇装异服对清风市的人来说也是见怪不怪,不这今天火车站下来的一个人还是让受到了很多游客的注意。
白发白眉白衣白袍白布鞋,浑身上下没有一样不是白e的东西,要说唯一例外的就是那张俊俏得有些邪魅味道的脸上宛如宝石一般的黑e眸子了,这样的装整或许还不足以让人对他的身份感到奇怪,毕竟这年头什么样的怪人都有,也不缺他这么一个,怪就怪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斜背着一把宝剑,之所以叫宝剑不是众人看到了整个宝剑那如雪的剑光,而是这把宝剑的剑鞘极其的华丽和昂贵。
一字排开如ji蛋大小的七颗红e宝石散发着朦朦的红光,红光不是很耀眼,但是却给人很华贵的感觉,若是这些宝石不是一些路边地摊货,那这把宝剑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不为过,有这样一个昂贵的剑鞘这不是一把宝剑又是什么。
不过让众人感觉到奇怪的还不是这把宝剑的贵重,让众人感到有些惊讶的是这么长的一把宝剑,他是怎么躲过如狼似虎的车警把这个被国家列为有很强的攻击的武器明目张胆的带上列车的,要知道如此长的宝剑可以说是违禁品了,这么明目张胆的佩戴着绝对是有心去挑战政fu的威严。
虽然很多人都想上去问一问这个看起来有些年轻有些冷的年轻人是怎么把这把剑带上火车的,可是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虽然平静但是却给人非常冷的感觉的男人,他们都怯步了,在人们的感知中这个年轻人就像是一块放在雪山顶上万年不化的万年玄冰,冷得吓人,甚至在这个炎炎的秋日,人们从这个白发年轻人的身旁走过的时候还能感觉得到那个年轻人散发出来的冷意,那种冷意即使是当空火辣辣的太阳也是无法驱除。
也正因为未知的畏惧,所以白发年轻人走过的时候,行人都是纷纷向着两旁让开,以免会碰到白发年轻人身上,以至于会被那散发出来的冷意给冻成冰块。
这是一个古怪的人,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在这个现代化的都市里,年轻人的装扮就像是一个古代人穿越到了现代,显得极为的怪异和另类,当然也不能否认这是否是一些所谓的行为艺术搞出来的腔腔调调。
“清风市,我终于来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白发轻年无惊无险的走出了南风火车站,抬头看着依然有些毒辣的太阳,一直没有动过的唇微微张了开来,低不可闻的细语声缓缓发了出来。
……
病房里正围着叶秋让叶秋讲述有关预言之地的事情的杨清薇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悠美的铃声在这静谧的病房里显得特别的刺耳,杨清薇显然也没有想到平常时候柔美动听的音乐今天听来却是如此刺耳让人难以忍受。
杨清薇不好意思地掏出手机,狠狠按下了接听键。
几分钟后,杨清薇脸e有些苍白地挂了电话,看着一脸不解的叶秋五人,樱唇里缓缓吐出了三个字:“他来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