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杨君威问杨君成道。
杨君成盯着上官勇看,突然就神情有些激动地道:“侯爷,你……”
“我们去那个花街看看吧,”上官勇说道:“事不宜迟,有话我们回来坐下再说。”
“去花街?”杨君威人是跟着上官勇站起来了,只是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上官勇跟袁玖道:“去请荣大人和向大人跟我们一起去。”
杨君成说:“侯爷觉得我们这一次能找到解药?”
“有毒药就应该有解药,”上官勇看着杨君成道:“就算拿不到解药,我们也可以问出哪里有解药。”
袁玖跑去找荣双和向远清了。
杨君威直到骑到了马上,跟着上官勇出了卫国军的驻军地了,才想明白过来,上官勇没杀那个女剌客,并且卫国军的人跟着那个女剌客,找到城中北蛮奸细的老巢了!想明白了这一点,杨君威一催马跑到了上官勇的身边,看着上官勇道:“侯爷,我父亲是不是有救了?”
上官勇扭头看了杨君威一眼,小声道:“那些人的手里不一定有现成的解药。”
杨君威点一下头,说:“那侯爷也是我杨家的大恩人,侯爷,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杨君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上官勇只能是一笑,他倒没指望杨君威的这个心意,现在把杨锐救下来,把白玉关的局势稳住,他们出关才更有保障,上官勇现在想的就是这个。
白玉关的花街名叫红柳街,取花红柳绿之意,不过比起中原的花街来,这条花街的规模要小上不少。这会儿街上站满了军士,不见了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之后,这条街清冷的让出身在白玉关的人都不习惯了。
杨君威跟上官勇道:“妈的,我第一次看到这条街静下来的样子。”
上官勇没什么感叹,只是说:“花街上三教九流都有,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我家老二命人搜过这里,”杨君威说:“只是没搜到人。”
“所以我说这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上官勇说着话,看见军中的一个将官骑马往他这里来了,便勒停了马。
这将官到了上官勇的马前后,就跟上官勇道:“那地方打下来了,兄弟们没事。”
上官勇说:“对方的人死了几个?”
这将官说:“我们没下死手,几个看着像是头头的人都活着呢。”
“我们过去,”上官勇跟杨君威道。
“好,”杨君威忙就答应了一声。
杨君成坐在马车里,车外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想到自己的父亲可能就此逃过这个死劫了,饶是杨君成这个一贯冷静的人,也心下一阵激动。
一行人到了一家名叫香楼的三层小楼前。
袁轻迎到了上官勇的马前,替上官勇拉住了马的缰绳。
香楼在花街的一个最靠左的拐角里,就生意人来说,地势太偏,不是能赚大钱的地方,不过对于奸细们来说,这还真是个好地方。
杨君成下了马车,坐上了轮椅,跟在香楼门前等他的上官勇说:“侯爷,我们进去吧。”
香楼里飘着那种寻花问柳之地特有的脂粉香味,厅堂里原本摆放整齐的桌椅都被人弄到了一旁,十几个一看便是北蛮人的男男女女被押跪在空出来的厅堂正中。
“一共十四个人,”袁轻跟上官勇说:“还有二十三个被杀了。”
上官勇说:“这楼里的其他人呢?”
“都关一个房间去了,”袁轻说:“妓女加上龟公一共三十六人。”
“老鸨呢?”
袁轻说:“也关在房里。”
上官勇带着杨氏兄弟走到了这十四个北蛮人的跟前。
“侯爷,”袁玖让上官勇往右边看。
上官勇往右边的堂柱看去,发现那个女剌客正仰面躺在堂柱下面,这会儿这女子脸上那种宁死不屈的气势已经没有了,而是面如死灰,双眼空洞地看着头顶。
“不是我们救她,她的同伙就把她杀了,”袁玖轻声跟上官勇道。
上官勇把目光又回到面前这十四个人的身上,直接就问道:“杨大将军的解药在哪里?”
十四个人一言不发。
“向大人,荣大人,”上官勇跟一起过来的向远清和荣双说:“你们带人去楼里搜,看看有没有解药。”
“做梦吧,”跪在人群里的一个中年女子这时开口说道。
上官勇看向了这个女子。
杨君威说:“妈的,这北蛮女人祈顺话说得很溜啊。”
“去搜,”上官勇跟向远清和荣双道:“她越这么说,越说明这楼里有解药。”
杨君成笑道:“这叫做贼心虚。”
“杨锐一定会死,”这女人大笑道:“一点一点活活烂死,这是他杀我们漠北人的报应!”
“她是这里的老大?”杨君威问杨君成道。
杨君成犹豫了一下,这还真不好分辨,很难说这是不是这女子要保住他们的头头,故意这样做的,也有可能这女人真是头头,故意这样说,就是要让他们生出这样,那样的疑心来。
上官勇的目光从这十四人的身上一一扫过,上官大将军想杀人时的目光那绝对不可能是友好的,开口说话的那女人被上官勇盯了一眼之后,停了她极其放肆张扬的大笑声。
“侯爷?”杨君成也把这十四个看了一遍,最后问上官勇道:“1;148471591054062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