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便说了。不正当的买卖,我们文定侯府不碰。也碰不起,可到底听进什么了?”老侯爷喘着气:“只听别人几句话,便不知天高地厚去行这样的行当,挪用府邸的银子也就罢了,全部亏空也就罢了,还要这样闹得太夫人都知道,这样的逆子,就该跪死,求都不该求!”
二夫人面色难看:“侯爷这样说我就不爱听了,这事情说到底也和柳蓉也有关系,若不是她帮一个戏子,把平昌侯府的嫡次子给得罪了,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拿这样的事情故意诱惑重行!最后还害得重行把官职都丢了。”
柳蓉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中间还有她的关系在,而二夫人说的平昌侯嫡次子,就是当初在威北侯府行为不检点,以及在寺庙里想要调戏柳蓉,却被柳蓉一脚踢到命根子的钟振璠。
如果不是二夫人现在提及起来,她几乎都已经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毕竟从她踹了对方一脚后,这钟振璠就再没出现过。
而同二爷一起跪着的柳蓉的父亲,听到二夫人的话后,看着站在一旁的柳蓉不禁怒目相视:“你这逆女,给府中增光的事情不曾有,却是天天惹祸,害文定侯府!”
“闭嘴!身正不怕影子斜,若不是你心术不正,怎么可能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状况,现在还有脸怪你的女儿!”老侯爷满脸怒火的对柳重权呵斥。
大夫人看情况不对,便对着柳蓉开口:“蓉儿,你先去内屋看着吧,若是太夫人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们说。”
柳蓉就要点头,却被二夫人拦住。
“这事情既然和蓉儿有关,就不该让蓉儿离开,如今她父亲和二叔都要在这里跪死了,事情还是她引出来的,她却一句话都不说,这算什么事情。”二夫人看着柳蓉说道。
若是平常,二夫人巴结柳蓉还来不及,可这回涉及自己的儿子,眼看着已经跪了两个时辰,她已经受不了了,见老侯爷和大夫人都心疼柳蓉,就扯住柳蓉不放。
柳蓉身旁的珊瑚忍不住气愤,她家小姐一直不曾在府中,也根本不曾参合府邸里的事情,之前一句话想把所有责任转嫁到她家小姐身上也就算了,老侯爷都已经说了和她家小姐无关了,怎么这二夫人还扯着不放。
这回却是连大夫人都忍不住皱眉开口:“二夫人,这件事情是柳蓉长辈做出来的错事,怎么能算到柳蓉身上,就是你想为重行求情也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小辈,这让小辈怎么想?”
柳蓉望着几个人争执来争执去,眉头越皱越深,最终忍不住开口:“祖父,我看还是不要再让我父亲和二叔跪在这里了,你们伤心,二祖母也心疼,但这些并不能挽回什么,这样跪在太夫人屋外,这声音传到内屋都不好。”
柳蓉说着微微一顿:“病人处于昏迷状态,不代表她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动静,这些话听到太夫人耳中,恐怕更不好。”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柳蓉,没想到柳蓉竟然会这般开口给自己的父亲和二叔求情。
柳蓉若是知道所有人的想法,恐怕只会无奈,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她才没有心思给自己的便宜父亲讲情,她不过是不希望太夫人临死,还要听着外面这些动静,再被气上一顿。一切事情,都是病人最大。
老侯爷听了柳蓉的话,也不禁沉默,好一会才叹一口气:“柳蓉留下,其它人都散了吧。”(未完待续。。)
ps:最近卡文,然后现在又感冒了,想多写点,补前面的,都没什么精神。一直咳嗽头疼,写一下咳一下,顿一下的,本来答应了编辑这三天一天万字更新的,结果昨天也没做到,发现自己答应的事情,都没做到,心底十分愧疚。</dd>